换源：
“什么鬼？刚才那些画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就感到头晕目眩的了？”
办公室里的苏铭极其懵逼，满脸不可思议。
“难道......是系统搞的鬼？”
苏铭悄声嘀咕一声，转而便在脑海中对系统大喊道：
“系统，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声望值商城里那个‘提升修为’的功能，是不是有副作用？”
“例如......会让人产生幻觉之类的？”
苏铭话一说完。
脑海中便响起了系统清脆的回复声：
“叮！回宿主，本系统由万界至高神‘皓月真君’倾力打造，功能强大，完美无缺，任何功能均无副作用！”
苏铭面露疑色：
“没有副作用？那我刚才看到的那些画面是怎么回事？”
“叮！回宿主，本系统由万界至......”
系统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苏铭听得有些汗颜。
他差点忘了自己的这个系统，功能虽然确实强大得没法挑，但却并不是很智能。
看来询问系统的话，应该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不过......
他倒是可以根据系统刚才说的那句话，进行一个非常合理的推测。
刚才那段莫名其妙的画面里，那个白衣女子所说的话中，提到了“真君”两个字。
而系统的回答里，恰好就有个“皓月真君”。
所以苏铭完全可以大胆地猜测。
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些画面，应该是这个系统的制造者，皓月真君的记忆！
而这个皓月真君在制造这个系统的时候，有意或无意地在系统里留下了那些记忆片段。
而自己身为这个系统的宿主。
偶尔会见到那些记忆片段，也就不足为奇了。
虽然这只是个猜测。
但苏铭觉得事实应该也大差不差了。
于是释然一笑，没打算继续深究此事。
毕竟他现在已经知道了那些莫名其妙的画面为什么会出现，而且对他没什么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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