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未免太过分了!我爹娘好歹是你的长辈,你如此欺上门来,跟土匪抢劫有何区别?”“大哥,她如此目无尊长,粗鄙又无礼,哪里配我们称一声大姐。”
谢澜斜睨着谢远谢锐两兄弟,冷笑,“我过分,粗鄙无礼?若换作是我把你们入学的考核贴和银票抢了,你们会怎么做?会毫无芥蒂原谅对方吗?”
原谅对方?怎么可能!
若是他们的考核贴和银票被抢了,他们能要对方的命。
谢澜见兄弟两个脸色涨红哑口无言,冷哼道,“你们都做不到原谅对方,又凭什么来责备我?”
谢瑜见他们如此没用,又气又恼。
“我不过是掉包了你的考核贴,银票与我无关,你凭什么要我赔一万两?”
“凭什么?就凭你顶替了我去白鹤书院的名额,我给过你选择了,是你自己不要,那就怪不得我自己动手。”
“你……”
“聒噪。”谢瑜还想理论,谢澜不耐烦打了一个法诀过去。
见谢瑜连同谢远谢锐两兄弟都被被定住身子,不能动也开不了口,其他丫鬟婆子吓得敢怒不敢言。
耳边清净了,谢澜继续喝茶吃点心。
张嬷嬷搬着竹筐从库房出来,匆匆赶来的谢东海差点肺都气炸了,“来人,给我将这老婆子打出去。”
“哟,二叔真是好大的威风。”
“澜丫头,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二叔……”
“没有。”谢澜慢悠悠一句话,差点将谢东海噎死。
气得朝丫鬟婆子怒吼,“来人,将大姑娘送回去。”
谢澜半点不惧,懒洋洋道,“我看谁敢动。”
那些下人都是二房的人,尽管害怕,也只能朝谢澜围过去。
只可惜连一片衣角都还没碰到,就全都被铁锤撂倒了,躺在地上哭爹喊娘。
谢澜看都没看,对铁锤抬了抬下颌,“二叔累了,让他闭嘴休息休息。”
谢东海目眦欲裂,“你敢!”
谢澜何止敢!
她不但让铁锤给谢东海点了穴,趁他动弹不了,还把二房的屋子翻了一个底朝天,把值钱的东西全都找了出来。
连彭氏的私房钱都没放过。
挑挑拣拣了一番,凑够了一万两,才终于满意点头。
彭氏被婆子抬着回来,看到那些东西,如被挖肝剜心。
“死丫头,好歹是一家人,你真要做得这么绝吗?”
“二婶,我不过是拿回我应得的赔偿。要怪就怪你生了一个好闺女,若不是她抢了我的东西,我又岂会要你们赔偿。”
谢澜顿了顿,忽然敛起脸色,阴森森道,“若不是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你以为你们一家子还有命站在这里同我闹?”
对上她黑黝黝的眼神,彭氏打了一个寒颤,忽然想起了在祠堂被雷劈的那一幕,滔天的怒火一下子散了。
眼睁睁看着谢澜带着那些银票和值钱的东西,扬长而去。
谢澜刚回到自己的听澜阁,永昌侯夫人的心腹嬷嬷就匆匆带着厚礼,上门求她去给侯夫人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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