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理结构到人体艺术，再到看一眼鼻子有些热，同样的妹子，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肖光，但是不同的目光。
相由心生这个词肖光一直以为是唯心主义，不过他现在怀疑，这是实践出真知的经验沉淀。
晚上给裴珠泫洗澡的时候，肖光觉得自己的眼神一定变了，这让他有些没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有些贪念，最终却只能低下头温柔的帮裴珠泫清洗光溜溜。
这个没用的模样特别像肖光以前的几个朋友，猪白抽抽之流，网上已经化身超人骑着坤坤游历世界，现实中看到女孩子却连上去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拍张照片给兄弟分享，但他们会说那是因为他们是纯情男人。
自己终归比他们强很多，拍拍裴珠泫的屁屁，洗好了，下一个。
肖光尽量加快速度，什么美女妹子，都是红粉骷髅。
把三个妹子擦干推出浴室，门口站着一个Sana，看样子她一直守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条毛巾。看到有人出来，抬头看看肖光，
“我没咬过人。”
“我相信你，进来吧。”
帮Sana揉洗头发的时候，肖光看看Sana的后背，
“这几个月，你一直有吃的？”
“是的。”
“喝水嘛？”
“喝。”
“那为什么子瑜和娜琏变成那个模样？”
Sana没有马上回答肖光，沉默了十多秒才开口说道，
“我不知道。”
肖光点点头，这也算是一个答案，拿着花洒把头发冲干净，扶着Sana的肩膀让她面向自己，
“你们一起几个人？”
“五个。”
“其他人也都有灰白的眼睛？我是说没跟来那两个。”
“Mina不想和惠元走，她可能已经死了。彩瑛走丢了。”
听见Sana的回答，肖光停下动作，
“死了？什么意思。”
“Mina不想变成子瑜和娜琏的模样。”
为什么感觉和Sana交流的流畅程度比裴珠泫她们顺利的多，她可比当初的裴珠泫和珉周强了太多，至于惠元，肖光知道惠元只是不喜欢说话，惠元能听懂自己的话。
难不成感染了病毒，如果能第一时间补充能量，会减轻脑子的负担？这才是Sana说话如此流利的原因？
“能说说感染以后的感觉嘛？”
“慢慢的失去感觉，除了饥饿。”
Sana和自己熟悉的三个妹子不同，之前第一次给她洗干净并没有注意太多，可经历了珉周这件事，肖光看出了很多不同，不同就不同吧，肖光觉得自己可以绅士一点，或者努力像个绅士。
洗完澡照例会在客厅坐一会，妹子们需要时间让头发变干，一个一个坐在沙发上弯着腰垂着长发很像会从电视里爬出来的某种生物。
Sana又回到那把椅子上，肖光有很多问题想问，可想想刚才Sana说失去感觉的语气，肖光觉得自己还是保持安静更好一些。很明显，Sana说起她的队友并不开心。
“惠元，你看到Mina了嘛？”
“奶粉给她了。”
惠元歪着头看看肖光回答了问题，说完突然直起身，对着肖光一挺上半身，肖光用更快的速度说道，
“晚上不能再吃了。”
“不给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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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的时候，肖光面临非常困难的抉择，是像昨天一样按住珉周的脑瓜，还是把她的脑瓜挪开。抬起手，发现自己的手臂颜色又正常了一些，肖光决定今天当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