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不置可否,嘎巴一下嘴,没说出话来。他知道自己所束手无策的事情恰恰是上官茗茗所能解决的问题。但男人必须竭力维护至关重要的尊严,哪怕活遭罪,也得死要面子。尤其他感觉自己不该这样,之前铮铮铁骨的高寒哪去了?真是一分钱憋倒英雄汉呐!
看高寒呆呆的样子,上官茗茗有些想笑,抿着唇问:“到底缺多少钱?看我帮不帮得上。”
高寒权衡少许,觉得眼下真有点矫情不起,为了不让敖日朗筝继续活遭罪,自己还真不能死要面子。而且都破车揽载先跟人家承诺了,办不到可太打脸啦!既然上官茗茗都这么说了,再拒绝也不太好,反正能很快还她。于是,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还缺一百万港币。”说完盯着上官茗茗的眼睛。
“没问题!咱俩现在就去取钱。”上官茗茗爽快地说完,拉起高寒就走。
高寒听话地跟着,很感激地说:“最多三天还你。”
“不还也没关系,只是你的奴隶契约要延长喽!”上官茗茗说完咯咯咯笑了起来。
高寒撇了撇嘴:“哼!最好是卖身契无限延长!”
上官茗茗的脸一下红了,娇美地白了他一眼:“谁要你!”说完向前跨了一大步,把高寒甩在了后面。
不言而喻,上官茗茗此时此刻正沉浸在无以名状的快乐之中,这种快乐已经变成了眼前的画面。
有时富裕的优越感就来自与贫穷的比较,幸福感也来自对贫穷者所施以的援手。然而,上官茗茗的快乐远远不止这些,还包括什么呢?可能只有她自己能说清楚。
看着上官茗茗婀娜的身姿,睿智的高寒感慨万千。他知道拥有财富的人当中有些人是极其瞧不起财富的,尤其当他们看到财富把人逼得去践踏尊严、去骨肉相残、去伤天害理的时候,他们恨不得杀死财富,就此让这些害人的东西从世界上消失。然而,万一真的失去了财富,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又会不顾尊严、不惜骨肉、不惧生死地去捞钱。所以,一些对钱故作姿态、对钱厌恶、对钱不屑的人当中,大多数都是没有钱的。就像自己一样。这就说明表面对钱满不在乎并不一定是事实,也许钱之于他们恰恰性命攸关。但像上官茗茗这样云淡风轻对待金钱的人则另当别论,她属于那种在真正了解财富的特质,脱离其魔掌的高贵生命,于人的世界里,这样的生命少之又少。
钱凑齐之后,高寒带着上官茗茗打电话约大砍在威尼斯人酒店大堂汇合,一起去敖日朗筝的房间。
见到上官茗茗,大砍偷偷咧了好几下嘴,羡慕嫉妒恨地冲高寒竖了竖大拇指,悄悄在他耳边说:“这上官小姐在澳门赌好几年了,多少有钱人想打她主意,结果都无功而返。兄弟,你真他妈有两下子啊!”
高寒撇了一下嘴,小声说:“不一定咋回事呢!”
看到两个男人嘀咕,上官茗茗快走了几步,让他俩有说话的空间。
打开房门,敖日朗筝的第一句话就是:“多少?”
高寒递给她装钱的纸兜:“五百万,我们给你凑的。不抽*水,甚至不洗码都行,就赌你赢!这是我们最大的能力了,看看,手表、腰带都当了!”
说着,高寒裂开衣襟,让敖日朗筝看自己空空的腰间。
敖日朗筝被高寒的真诚搞得一愣,眨了两下眼睛,情真意切地说道:“如果输了,明天就还!给你写个欠据吧!”
“不用!你慢慢打,多赢点儿。我们这钱一分利息也不要,赢多少都是你的,放心大胆地干!”高寒满眼都是纯爷们的悍气。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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