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感觉。
“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女儿家最怕嫁错郎,跟错人要吃一辈子苦的,方方面面都要考虑。”
“跟了他,不见得会吃苦......我不觉得是吃苦。”
阮星竹的声音细不可闻。
“混账!婚嫁之事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做主的份,都是你娘惯的。”
阮仲被怼了半天,肚里一直憋着股气,这会儿发泄出来。
美妇见两人吵起来,叹了口气安慰女儿。
“竹儿,你爹也是为你着想,他能害你吗?”
阮星竹幽幽吐出一句。
“我更不会害自己。”
“逆子,给我滚回屋去。”
阮仲大手拍在太师椅上,微红发颤。
一场家庭对话,以不欢而散结束。
.......
段正淳与朱丹臣站在一座酒楼前,上书三个金漆大字。
铜雀楼。
心里一乐。
古代没有河蟹,起名没什么限制,才有这曹味的名。
看来酒楼老板也是位妙人。
两人迈上长条青石,跨入大门,大厅里宽敞明亮,墙上挂着字画丹青,倒有几分文墨典雅的气息,让人很有好感。
朱丹臣走到柜台前,“麻烦给我们开两间房。”
段正淳打量着酒楼内景,共三层,通体中空,抬头向上望去,立体感感十足,空间开发到最大,身在楼中没有一丝憋闷感。
上层房间像嵌入四周一般,有种山洞美学,站上面可将大厅景象一览无遗。
设计上没少花心思。
这时,前台传来一阵嘈杂声。
“你将最后两间房订了,我们住哪?”
“你们住哪是你们的事?我先来的,我要订几间不关你的事。”
“掌柜的都说了,客房空间够大,住两人绰绰有余,你不留一间给我们,就是找茬。”
“谁稀的理你。”
“小子,找死。”
段正淳见双方就要动手,连忙出声叫停。
“丹臣,我们订一间好了。”
只见朱丹臣对面站着两名样貌不俗的男子,一人大白天穿的一身黑,肩膀宽阔,相貌英俊中带着几分刚毅,眼睛半开半阖间闪着幽光。
另一人落后半个身位,生的人高马大,皮肤黝黑,飞眉入鬓,鼻直口方,眼大如铃,直愣愣瞪着前方。
刚才正是朱丹臣与这两人起了争执。
朱丹臣身为护卫,在外人面前自是不会驳了主人面子,听到段正淳吩咐,虽心里不忿的还是应了下来。
“是”
英俊男子见此,脸色一展,上前半步,抱拳拱手,嗓音朗厉。
“还是这位兄台识大体,讲道理,丁某在此谢过了。”
“小事,出门在外遇到就是朋友,该当忍让照拂,不知阁下大名?”
段正淳听到这人自报家门时,不由一愣,姓丁?
“哈哈,丁银根是也。”
“幸会幸会,段正淳,这位是在下好友朱丹臣。”
段正淳也报上名号。
“原来是朱兄弟,误会误会,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旁边是我兄弟丁铁根。”
“无妨,也算缘分。既然误会解开,不打扰了,我们先进房休息。”
段正淳听到这两人名字,没了兴趣,原著里压根没提过,看来是无名之辈。
先前还以为跟丁春秋有关系,观察完对方的言行举止,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这两兄弟名字挺着怪硬。
丁银根、丁铁根。
.......
酒楼客房。
“王爷,咱大方了一回,可憋屈的是自己,这屋子也没多大,住两人怪挤的。”
“将就一下,英雄大会期间,苏州城外来人员激增,找个住的地方不容易。”
“行,我在门口打地铺,有异常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不必,你睡床铺,我晚上出去一趟。”
“......”
朱丹臣听到这话不由苦笑,担心的事还是出现了。
主子半夜乱跑,不让护卫跟着,出了事他百死莫赎,可主子的话也不敢违背,只能遵从。
还有一点,出门前刀白凤特意嘱咐他,盯好王爷,不让他沾花惹草。
可把他为难坏了。
“时辰不早了,你早点歇着,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