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不想知道那些阴司。
他们只想好好活着。
而舒舒觉罗氏这会儿哭的美极了,雪梨要不是懒,说啥也要摸她一把。
伊尔根觉罗氏刚刚一脸怒色,这会儿无声无息流着泪。
那泪滴在伤口处愣是表情都没变。
也不嫌疼!
雪梨坐在一旁仿佛木头桩子,思维活跃的不像话。
估计是跟生魂共处一体的原因,这副身体确实有些懒了。
至于这是不是雪梨的借口,那只有她自己知道。
胤祯这会儿有些头疼。
他本来就不擅长勾心斗角那些。
这会儿大概搞明白一点,那就是明面上弘明跟弘春发生争执掉入水里。
实际上是伊尔根觉罗氏安排的人把大阿哥推下去的。
嗯,胤祯明白了。
“伊尔根觉罗氏,构陷污蔑阿哥,禁足陋室,终生不得出!”
这话一出,伊尔根觉罗氏眼底的泪流的更加汹涌澎湃了。
“主子爷,妾身想左了,妾身认,可是咱们的大格格何其无辜?!”
胤祯许是想到早夭的女儿,眼睛里划过心疼。
只是瞥到一旁雪梨淡漠的神色。
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
“你好好祈祷弘春平安无事吧!”
“主子爷,你不能这样?!”伊尔根觉罗氏眼睛里都是难以置信。
“想想四格格!”胤祯撂下这句话,又看向了舒舒觉罗氏。
舒舒觉罗氏跪在地上,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让人心疼极了。
只是事情过去几年已经无从考证。
但是她话里话外对大格格的轻慢和诅咒,在场众人有目共睹。
更何况,还有一个他不了解的青梅竹马……
“福晋,妾终归上不得台面,不若,几个格格放在你的院子里教养如何?”
胤祯沉吟一瞬,想到了解决方案。
舒舒觉罗氏一瞬间脸色大变:“主子爷,你这样是在挖妾身的心啊主子爷!”
舒舒觉罗氏这会儿很难维持那楚楚动人的姿态。
整个人激动得面庞有些扭曲。
“舒舒觉罗氏,爷觉得你心思不纯,教导不好她们,你是想让她们像你一样上不得台面吗?”
胤祯这会儿怒气翻涌。
情绪激动之间有些口无遮拦。
这些话直接打击得舒舒觉罗氏当场愣住了。
半晌,蓦得软软瘫倒在地。
“妾身上不得台面吗?哈哈哈……”舒舒觉罗氏的情绪绷不住了。
同一时间,太医出来了。
弘春已经醒了,正在呜呜呜喊着要阿玛、额娘。
舒舒觉罗氏听到儿子的声音。
激动的爬起来就冲了过去,只是情绪太太激动猛得摔倒在地。
胤祯面色有些复杂!
他怎么可能体会不到怜子之心呢?
只是,两个侧福晋都不安分。
若非今日雪梨抓了人,谁知道他会不会冲动之下定了弘明的罪?
想到这儿,他又看向了雪梨。
“大阿哥已经大了,就放在前院教养!舒舒觉罗氏……禁足陋室,抄写女戒,无召不得出。”
舒舒觉罗氏怔怔地看着胤祯,抱着弘春不撒手。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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