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墨公子这般说是想……”
“听说四皇子近来培植了一批死士?”
“墨公子您是想?”
陈山眼神猛然一亮。
这时候,墨无争抬头看向了高台上,依旧是轻松惬意神情的叶玄。
下首的人们正因为他做的两首诗,已经陷入了癫狂之中。
而这小子却仿佛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一般,只是傻乐的坐在那里。
“陈大家,有些人我的确不甚喜欢,倘若四皇子能够帮本公子除掉某些人,本公子还是很愿意投桃报李的。”
陈山也是一只老狐狸。
墨无争这般一说,再看起目光注视的方向,哪里还不清楚他心中所想。
这姓墨的小子他娘的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又当又立呀!
叶玄他是想杀!
可又不想背负骂名。
“呵呵,墨公子,此事老夫做不得主,您也知道,我陈家素来跟随墨家亦步亦趋,所以老夫虽与四皇子近来有所走动,但并不密切。”
“不过老夫会帮墨公子提一嘴,只是这事情成与不成,老夫不敢保证,说不得墨公子表现出一些诚意才是。”
说完,陈山眼底浮现一抹玩味之意。
他低眉看向对方,眼底浮现一抹冷意。
方才老夫被你拿捏,现在总算也轮到老夫拿捏你了。
想要杀了这叶玄,又不想被墨家的长辈发现,落个不好的名声。
不付出一些代价怎么行?
墨无争斜了一眼对方。
“告诉四皇子,我墨家虽在皇子之争中保持中立,但不代表我墨家的人便不能对于我墨家有恩惠的皇子给予一定的回报!谁给我墨家大开方便之门,我墨家的回报自然也变越丰厚!”
“呵呵,老夫懂了,老夫定然将墨公子的意思传达到位。”
陈山心中了然,重重的点头。
“好一首《暮江吟》,好一首《枫桥夜泊》,当真开我大靖,不开我九州天下,秋日写秋之先河之新气象,今日之后,试问诸位,谁还对叶小侯爷之诗才有异议?”
礼部侍郎王垚,此刻双目囧囧有神,神清气爽。
这些年来,九州天下各国对于大靖儒家正统地位一直颇有意义。
便是不久前,叶玄文斗斗败了柳生,并且在之后的一些场合,不时有一些佳作出现。
可因为这些场合诗词的传播远远无法与今日这渭水诗会相提并论。
以至于不少他国学子文人乃至于大靖的一些学子文人对于叶玄的才情依旧有着很大的怀疑。
但是今日,当着各国使臣的面,当着全天下最优秀的才子们的面。
叶玄这两首诗,可谓是一举震慑了所有人。
让大靖的文人们也跟着扬眉吐气了一把。
谁说大靖北地当年文脉丧尽便不能再出优秀的文人。
谁说当年孔半圣出身大靖南地,其承接的依旧是南晋的文运,根本不是大靖北地之功劳?
如今叶玄乃是真正的大靖北地人氏,生于长安,长于长安,更是在长安受教。
谁还能说大靖北地不能滋养文人,生出文学大家?
“千古秋景,不说带秋者,但说这不带秋写秋之诗词,在下敢断言,无人能出其右!便是能与之相提并论,并驾齐驱者,短时间内恐怕也无人能做到!”
“哈哈哈,这位兄台所言极是!老夫潜心研究诗词多年,能如叶小侯爷这般才情恣意汪洋,信手拈来者,不说没有,却也屈指可数。而能如他这般,出手便是千古佳作者,他却是第一人。诸位莫要以为,一些诗词叶小侯爷做出来容易,他人做出来也就容易了。”
“否则,也不会有两句三年的,一吟双泪流的说法了。诗此难做,好诗更难做,佳作更是难上加难!这天底下能出无数天才,可想要出一个如叶小侯爷这般惊才绝艳的天才,却是少之又少啊。”
“便是今日这两首诗,半圣孔阳明在世,只怕也要甘拜下风!”
此话一出。
众人又是议论起来。
不过,不再像以前,有人对于这说话之人的话提出巨大的异议。
今日,在闻听了王垚念诵的叶玄这两首诗词,绝大多数人都会认为,叶玄在诗词之上的造诣,已经超脱了这个时代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