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茂荣摇头,“不像狗头,耳朵直立,臣看像狼头,是说他们是恶狼。”
姜云天拧眉深思,“头上有角?臣倒是听说有种异兽,叫做蛊雕,似豹非豹的食人凶兽,独角,叫声像婴儿啼哭,难道意思是说……圣上有不仁之举?”
公真武这几年沉溺修道,说要羽化成仙,神行无极,长生不老,非要练出仙丹来敬呈皇帝,让皇帝统治万年。皇帝也很无奈,只能任他胡为。
公真武言道:“有种凶兽,叫做穷奇,惩善扬恶,不重心意,远贤者,近小人,难道这是嘲讽圣上?”
公协怔怔盯着画像,有些犹豫,迟疑的言道:“臣还知道有种怪兽,叫做驳,是血统不纯正之意,这是嘲讽圣上和臣弟吧!”说到这里,有些酸涩的苦笑。
发表完意见后,都看着沉思中的梁兴奴,见到众人目光盯着知己,梁兴奴道:“臣倒是想起五十多年前的故事,圣上,诸公,还记得邕梁刚浪军之乱吗?”
众人还是一头雾水,倒是一直不言的姚政君想起来了什么,试探着问道:“中书的意思是……这独角兽头的图案是……解廌?”
梁兴奴点头称是,“当年的刚浪军暴动,邕梁十室九空,可谓是人间浩劫,当时,暴匪喊出来的口号就是‘均贫富,正邪恶’,旗帜就是独角解廌,臣猜想,很可能是戾太子余孽针对刚浪军余部所为,这些凶徒是惩戒叛徒的意思吧。”
姜云天想起来了往事,“不错,这些受害者的祖上被大义感化,叛离了刚浪军,随崇武帝讨逆,平乱结束后来到中都,加入北军效命,可环境使然,都是郁郁不得志。当初圣上决议铲除戾太子时,重点结交的就是北军中的刚浪军余部。”
皇帝冷哼,“戾太子余部!这个杂碎死了十五年,还是阴魂不散。”看着众人,“当年的戾太子案,你们说血流成河,适可而止,现在看,流的血还不够多。”
公真武点头,“应是戾太子余部为其张目,当年追捕过他们,都逃到了茶陵,躲在斗家,成了地洞里的老鼠,不见天日,没想到现在又钻了出来。”
姜云天道:“东林门后,茶陵斗家为大成帝和皇后斗星雨,戾太子和戾太子妃刘采衣求过情,望圣上宽宥他们,可圣上并没答应,他们这是伺机报复。”
公协若有所悟,“皇兄,是不是……他们的目的是公输玭?”
这句话提醒了所有人,皇帝马上命令道:“衡国,命人马上去宗狱看看,公输玭还在不在?如果在,赶紧转移到天牢,仔细看管起来。”
具衡国心中一惊,二话没说,赶紧让两个小黄门去宗狱查看。
事情有些眉目后,皇帝把玩着手中的长剑,盯着姚政君道:“姚国丈,你监管百官,处事公允,此事就你来负责吧!”
皇帝盯着具衡国,若有所指的言道:“养了这么大的卫府,几千府卫,耗费多少国帑,现在正是需要你们的时候了,衡国,给你十天时间!”
具衡国心中暗暗叫苦,可是不敢多言,对皇帝笑道:“圣上,此事应当是卫府来做,可是京城之事,还需要大司寇府来配合,望圣上恩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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