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怕两位打更人也认出他们来,这才起身就要离去。
只在桌子上搁了两枚金锭子,锭子下面还压了张字条。
“咱们晚上再来,为江公的迎客来守夜如何?”
“也好,也会,是该守守夜,是该守守夜。”
两位神将走得匆忙,跟家里着了火似的,尤其在听到一群人说什么他们身上怎么有烟熏味的时候,两位神将的脸色就彻底变了。
刚出门右拐,两位神将便一溜烟跑成了兔子。
不过他们一走,江小江半挺着的上半身,终于卸下了伪装,有板有眼的坐着,是有点累人。
“公子。”
白素拾掇了茶桌后,把两枚金锭子和一张字条递了过来。
“刚才的两位先生,付过了头儿,就算是买下来一年的茶吃,也要不了这么多啊。”
白素寻望店外,根本晃不见方才的两人。
这时江小江站了起来,就依着字条,念了出来。
“一年的茶钱,不成敬意,望江公笑纳,勿嫌少了。”
江小江步出屏风,手里掂了掂金锭子,两枚金锭子可真够阔绰的,他们二位跟了自己一路,绝不会单单是为了喝茶。
况且两枚金锭子都够买下茶铺了。
“公子,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两枚金锭子不能收啊。”
“嗯。”
“那素儿出门撵上他们?”
“已经迟了。”
江小江心情复杂,依着他们两位临走时候的口气,貌似他们还会晚上来守夜,只是他们如此敬待自己,又是给自己开门,又是准备守夜。
“白素,金子和字条还归原处,他们还会再来的。”
递出金子,江小江高兴不起来。
他来的那个年代,叫做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来路不明的钱财若授受,轻者陷入因果,重者便会欠缘。
“公子,都还归原处了,他们是些什么人啊,刚才他们的貌相可不像是达官贵胄啊。”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白素,咱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江小江岔开话题,接着说道。
“素儿,今天大开业,有什么要我做的么,尽管开口。”
江小江吐露着心声,可心却还在逃之夭夭的神将身上,他们一路逃到李春开的府前,遂趁着人少便当场消失了。
“公子,你就安安稳稳做您的大掌柜就行,尘俗的事自然有我们尘俗的人来做,大大一直教导素儿,要手勤绝不能懒惰。”
提到了大大,白素眼眸中闪了一息恍惚,貌似托梦的事让她耿耿于怀。
“白素妹子,迎客迎客。”
小夭一声唤,打断了两人的思绪,白素一抹眼眸,忙将江小江扭回原位,似是示意江小江只做好甩手掌柜就行。
进来的人,足有一队,像是行侠仗义的江湖客,店里一下静了下来,瞧着一群外乡客,均露出了狐疑。
“兀那姑娘,咱们是山那头的临乡客,初来乍到不懂镇上的风俗习气、烟火行商,能打些酒肉来吗,咱们喝饱了吃足了晚上还要进山扫兽。”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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