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有了两位开店,茶水的生意肯定要蒸蒸日上了,谁还不愿意喝喝茶养养眼呢,一位生的白净;一位生的粉饰,跟玉雕似的。”
江小江心情大转,尤其心中对于青梗镇被风雨洪流洗劫的负罪感,少了三分。
遂赤足踏地,走往了街外。
“戌时一刻,家家安康。”
“戌时一刻,神佑百姓。”
远远的,一老一少打更者走来。
“是江大善人。”
“是江大善人!”
两位打更人还未近身,先就提了灯晃向这边,江小江下意识去抵触光源,他们的喜出望外声,就到耳根了。
“江大善人。”
“二位辛苦了。”
“江大善人,托您的鸿福,今个就是再冷,我们的身子都够暖和的。”
说着,两位打更人笑得很真诚,江小江打眼一看,两位还真不是说什么假话。
往日。
两位打更人,都会披身袄出来,今日他们居然敢穿着秋衫。
可见一点点粟米,就养得他们气血十足。
“江大善人,我俩家都在东边,有空了去坐坐,我让老婆子炖大鹅,给江大善人尝尝。”
“岂敢岂敢。”
“真的,江大善人,我家也有大鹅,幸是养在了楼顶圈了,不然可就遭殃了。”
“店里边都还好吧,洪流没倒灌吧。”
“瞧我这嘴,遭打,遭打,江大善人,您歇了,我们还要报令呢。”
或许打更人觉着自己出言不逊,真打了嘴,便尴尬地要走。
“二位辛苦了,天黑路滑,安全第一。”
“诶,谨遵您嘞。”
说着,一老一少打更人终于卸下了心中负担,一个敲锣,一个晃灯。
远去。
而江小江独自陷入了‘江大善人’四个字中,好不快活。
十万年来。
头一次被人称作江大善人,可比什么神明、公子,强多了。
“不错,不错。”
江小江笑了笑,扇着聚骨扇。
“走,瞧瞧二位姑娘茶醒得如何了。”
江小江踏步入内,居然是白素准备了好了要一旁伺候,反而是小夭就远远得瞧着,好像白素已经出师了一般。
“公子。”
白素唤了一声,将壶把提高,江小江刚落座,一杯不烫不凉的茶便送在了眼前半空。
“白素,学得够快啊。”
江小江顿感兴趣,不禁夸了一句。
而白素呢,则是一脸的羞红,似是她这一长大,就会了不少的麻烦。
“公子,你是不是觉得小白素很奇怪。”
“没有,倒没有吧。”
“你看不是,我就觉着你看出来了,小白素也觉着神奇,喝了粥,就跟在浮尘过了几世一般,小白素初为及笄,居然就知道了什么是人。”
一句话下来,江小江显些没接住,没想到一碗粟米粥还喝出了浮尘。
“会不会跟小白素的前尘有关?”
暗忖着,江小江再次打眼观去小白素的脸。
但见小白素是绝对知道羞耻了,知道躲避他的眼神了。
按照江小江的认知,小白素可能不单单是知道什么是人了。
或可能还知道,什么是女人,什么是男人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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