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夭再给你满上。”
小夭脸露窃喜,都是恬静,她好希望自己也能像公子这般,与岁月为伍,那样,就可以永远像这样一般,为公子沏茶、倒茶、续杯了。
“公,公子。”
江小江刚要再吃茶,门外踉踉跄跄地跑来了管事,像得了失心疯一样,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管事的?”
小夭有些迷茫,按道理说,店铺的事情都打理好了、老店粟米等也都搬过来了,他怎么去而复返了呢。
“怎么回来了你。”
江小江捞起一旁的聚骨扇,刚下地,问过去。
管事的,就跟见了鬼一样,怕得要命,遂连连后退三步。
“这!”
江小江一皱眉,便猜到管事的这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了。
“噗嗤。”
小夭一时没忍住,笑了出声。
“管事的,白拿的钱不好拿吧。”
说罢,小夭瞅着公子看了她一眼,就吐了吐舌头,尤为恬静了。
“公,公子。”
管事的伸出手,脸色发白。
“钱,钱小的来给你送过来了,都是小的眼拙,怠慢公子了。”
管事的,掏出来钱,两手虽说在哆嗦着,但他还是颤巍巍地向江小江靠近,把钱递过去。
可江小江没伸手。
管事的遂把三锭银子强搁在一旁的账台边,便又后退了几步,远离江小江。
“哎呦。”
管事的后退着,并没有留神刚下过来的步墙在脚后跟,一不留神,就磕绊着瘫坐在地。
“拿着。”
江小江腾空手,把三锭银子托在掌心又递回去,可这么一来,靠近的江小江,简直把管事的魂给吓飞了。
“不不不,公子,赚钱也要有个亲疏远近,您老的钱,小的不敢赚,另外,房东也说了,房契尽归公子,公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那不成。”
江小江又靠近了一步,而跌倒坐着的管事的瞧江小江几乎跟自己是脸对脸,煞白的脸,竟一下子陷入青黑了。
“公子,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这钱,小的是不敢拿的。”
“不成,拿着,买卖买卖,有卖就有买,再者你们辛苦一天了,多赚点不为过,谁还不是为了想让老婆孩子多吃点好的、穿点好的,拿着。”
江小江不得已将脸一板并轻轻放过去银子,三锭银子便尽回到了管事的胸脯上。
管事的心一横,立刻连滚带爬,哆嗦着抱着银子就跑。
“公子,小的可真拿走了。”
一溜烟跑出门的管事,还不忘喊了一句。
江小江摇摇头,晃着聚骨扇就在虚空中指了指。
还没回到账台边。
小夭绷不住的笑音又传入了江小江的耳畔。
“咯咯。”
“小夭。”
江小江话了一句,准备问问小夭,自己有多可怕,或是脸上是不是写了什么。
可刚好直面了一眼‘井龙渊’的三字牌位时,登时,江小江的心底便腾升起来了一股寒劲儿,不知是怎么回事。
接着。
江小江又踱近几步,再甩出了右手小拇指尖的气息,前往探知,却发现,现在竟又什么都没有了。
方才明明感到,牌位有了异样的动静,似乎是一股阴寒之劲。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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