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说的话的确如此,那小子能说会道关键长相俊朗,比你年少时还清秀几分。”
“坏了,那完了。”滕王一拍大腿:“不成,我可不能让倩儿再跟他见面。”
“放心吧,等过几日我便让他赶紧滚回乡里,这少男少女之春情,过不了两年便消散了。”
“甚好甚好,来来来,干杯。”滕王郁结顿开,举起酒杯一口饮下:“我到时给你拿十万两,你拨给那小子,让他好好的在乡里蹲着,离我家女儿远一些。”
“十万多了点吧?”
“怕他用完了又来要。”
从这十万两可以看出来滕王是真的很怕自己的女儿跟这个不清不楚的小子不清不楚,但他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十万两可能大概率是肉包子打狗了。
因为此时此刻他的心肝宝贝拓跋倩早就趁着他跟老郭喝酒的时候偷偷的溜了出去并找到了夏林现在所在的客栈。
夏林嘛,两棍子实心的打下去他现在只能趴在床边装死,大夫说他没事,但他自己非说他快要死掉了甚至还让老张去给他整点好吃的,吃饱了好上路。
一直到外头门被敲响,正在给他喂水的老张便打趣的说道:“你猜是白无常还是黑无常。”
“黑你奶奶个鸡大腿,这肯定是小郡主啊。”夏林瞄了一眼:“你看那身高。”
果不其然外头的光将影子打在了门上的镂空处,可以看出来是个女孩的打扮,而那个身高个头儿,夏林认识的人里这个尺寸的就只有小郡主了。
老张戏谑一笑:“那我便出去溜达溜达,将这屋子让给你二人了,那动作可是要轻柔一些,莫要弄疼了自己的腚。”
“你说话就不能像个人一点?她还是个孩子,滚去开门。”
老张门这一打开,小郡主就拎着个篮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可就在离夏林的床铺还有个一米左右的距离时,她因为太急左脚绊右脚直接平地一声惊雷,连身子带篮子就摔在了夏林的屁股上。
“啊~!妈妈……”
夏林惨叫一声手将床板拍得啪啪作响,看到他的惨状小郡主本来还挺伤心的,这时却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这是这时的夏林已经在嚎叫结束之后软趴趴的趴在那里没了动静,除了手指之外他感觉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地方能动了。
“你莫要心疼他,他装的。”老张走回来坐在凳子上:“就这两下你看他那要死要活的样子。”
“我瞧瞧。”
小郡主作势就要扒拉夏林的裤子,但却被夏林垂死病中惊坐起,一把拽住了手腕:“看不得……你看了,那我的清白不就没了?”
“谁要你的清白了。你这坏东西,来了都不去找我。骗子!”
小郡主说着说着就把自己说委屈了:“还说来了之后就找我的,可若不是我见了你挨板子都不知道你来了,骗子骗子骗子!”
她嘴上虽是埋怨,但眼神看向夏林的时候却都是关切,她年纪小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夏林对她来说更像是一个好友和玩伴,是她一眼可以看到头的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变数和惊喜,所以她格外的珍惜,看到夏林挨打她会哭,想到她身上带伤她会连夜偷跑出来,总之心思都是记挂在他的身上,不带任何杂念。
“不是我不找你,是真的很忙,我昨晚上才到的,我总不能大半夜的去找你吧?今天我不就挨揍了嘛,你看我这样子,能去找你?”
听到夏林说得凄惨,小郡主将信将疑的问:“真的?”
“那还能有假,你看我大哥没有,就那个张仲春,若我有半句假话,张仲春将受万箭穿心之苦,死无葬身之地。”
“嗯?”老张抬起头来茫然的看向夏林:“有病就去治嗷。”
而这时小郡主只是傻笑,一如他们在路上斗嘴时一样,不过笑完之后她却匆忙的拿起了篮子:“我给你拿了一些王府里的金疮药,还有……还有我从我娘亲那里要来的银子,这里有两百两,你先拿着,若是不够我回去骗我二哥的钱去。”
夏林看着她一堆堆的从篮子里往外掏东西,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这姑娘傻乎乎的,于是他叹了口气说道:“不用啦,你把钱收好,郭州牧已经把银子批下来了,我这顿打已经值了。”
小郡主却不依不饶的把银子塞到了夏林的领口里头去:“让你拿着就拿着,万一其他地方也要钱呢,你总不能要一次钱挨一次打吧!”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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