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跨进门,一个劈头盖脸的质问就朝他砸来,“你死哪里去了?”
发问的正是主位上的鹤老爷。
鹤宥深心里一紧,他自然不能说出实情,可一时没准备好借口,就这么干愣了一下。
略显尴尬时,唐琬开口帮他解围,“爷爷,昨晚他回公司加班去了。”
鹤宥深闻声看去,只见唐琬穿戴得整整齐齐,安静又乖巧地坐在一排人的末尾。
昨天给了她一巴掌,又说了那样的话,还以为今天她肯定会给他脸色看。
没料到她竟还主动帮自己打马虎眼。
心里不禁想,当时选唐琬选对了,唐家没有背景,真是欺负了她,她也不敢向谁告状。
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是个识大体的女人。
麻溜地顺着唐琬的话解释:“是啊爷爷,我昨晚一直在公司里忙到很晚,就将就睡办公室了。”
为了增加可信度,还补充了句,“不信您可以问我的特助,孙延。”
鹤老爷半眯起眼睛,眼神透着一股老谋深算的睿智与犀利。
他打量了鹤宥深一眼,懒得刨根问底,话锋一转,“家里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姜管家打电话来时说了,鹤宅闯进了不明身份的人,还意图袭击我家琬琬。”
鹤宥深人夫感拉满,担心的看着她,“你没事吧?”
唐琬一脸人畜无害,陪着他演,“没事,就是抓破了点皮。”
她把左手给他看,上面的抓痕已经结痂。
鹤宥深居然捧住她的手,轻轻吹了吹,“宝贝,疼不疼?”
叫得唐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人眼里撒狗粮的画面,在她眼里简直就是辣眼睛。
昨天瞎编老爷子说鹤家是“事业家庭双美满的典范”,他还真在鹤老爷面前做足了表面功夫。
唐琬忍耐着作呕的心情,惺惺作态地摇头,“不疼了。”
眼眸稍微一抬,意外撞上旁边一副嘲讽的眉眼。
她忙不迭垂下眼帘。
厉渊垂在身侧的手夹着燃烟,懒散地靠在墙角的阴影里,看着这对“恩爱鸳鸯”的样子,笑道:“表弟,昨晚“加班”挺辛苦啊。“
众人听他阴阳怪气,先看向他,又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鹤宥深的膝盖处,米白色的西裤上,有个很明显口红印。
鹤宥深大惊失色,回想应该是刚才虞晶晶跪地上时不知怎么蹭上的。
见鹤天宸脸色阴沉下去,鹤宥深把怨气都归咎到厉渊身上,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对峙,暗自较劲。
就听他突然说了句,“这是我未婚妻弄上去的,你有意见?”
唐琬喜背锅,差点心脏停跳!
那个位置,真的很难解释清楚她是以什么姿势才弄得上去。
厉渊意味深长地勾笑,“表弟妹挺会玩啊。”
轻浮的话语让唐琬全身爆红,顶着长辈们耐人寻味的眼神和表情,她真想大呼冤枉!
可舌头就跟被咬掉了一样,既不能否认,也不愿承认。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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