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众人离去，准提忍不住急声相问：“女娲师姐不是功德成圣，难道走的是混元之道？”
他们师兄弟跟女娲交过手，单打独斗根本就不是对手，就算是两人联手，也只能堪堪战平对方。
同为天道圣人，差距如此之大，本就让他们心生疑惑。
而事后两人又知晓女娲并没有吸收那条鸿蒙紫气，这就更让他们不解。
没有功德辅助，没有鸿蒙紫气，女娲怎得如此厉害？
而今女娲的话语，不得不让准提如此想到。
旁边的接引没有说话，眼眸却是紧紧望着上首的老子。
他们两人只是师尊的记名弟子，但女娲跟三清可都是亲传，老子三人或许知晓一些情况。
“不可能！师尊曾言成圣之法只有三，父神盘古的法则证道，斩三尸之法，还有功德成圣，何来的混元之道。”元始天尊率先开口，根本就不相信。
至于早先西方二圣言女娲强大，在元始天尊看来，完全是接引、准提太过弱小的缘故。
如今同为天道圣人，元始天尊感觉自己打他们两个也没什么问题。
听着的接引、准提沉着脸，这些他们自然知晓，故而心中才更加的费解。
跟三清、女娲有些差距，他们也很清楚，但这未免太夸张了。
只是在两人注视下，上首老子眼眸半阖，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来。
倒是边上的通天，眼中闪过一抹异色，略带迟疑的说道：“那混元之道会不会即是法则证道？”
当时紫霄宫中，鸿钧着重讲的是斩三尸之法还有功德成圣，至于法则证道只是顺带提了一下。
他们也只知晓法则证道，是盘古修行的方式。
连盘古这等人物最后都证道失败，再加上鸿钧自言只是斩三尸成圣，他们当时也就打消了法则证道的念头。
斩三尸之法，没有同根同源的法宝，后面也无法三尸合一，女娲没有吸收功德，鸿蒙紫气又遁走，那么就只有法则证道了。
“法则证道？”元始天尊一声惊呼，随即连连摇头道：“连师尊都只是斩三尸成圣，女娲何以有此天赋？这绝无可能！”
元始天尊脸上是一万个不相信，他们三清都只是功德成圣，女娲走得却是法则证道，甚至最后还成功，这将他们三清居于何地？
整个洪荒世界中，就属他们三清根脚最是深厚，却选了最弱的成圣方式，元始天尊心中也不能接受。
通天眉头紧皱，眼眸中夹杂着疑惑。
旁边的老子依旧神色淡然，好似所有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一般。
下首的接引、准提相视一望，脸上却是闪过一抹疑惑。
早先他们也有这种猜测，但不知法则证道，自是无从知晓具体。
如今看来，三清同样不清楚法则证道。
那女娲成圣，到底是不是法则证道？
天元口中的混元之道，是不是就是法则证道？
天元是不周山化形而出，与他们一样都为先天神圣，但三次紫霄宫讲道都没有去。
所有事情结合起来，接引、准提两人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只是这个结果，他们师兄弟怎么都想不通。
天元若是知晓法则证道，没道理三清会不清楚。
以三清的傲气，要是清楚法则之道行得通，怎么可能选最弱的功德成圣。
没有人接话，殿中再次变得无比凝重。
元始天尊冷冷一哼，口中喝道：“是与不是，吾等往不周山一趟，不就知晓？”
反正他心中很不爽那石头人，试试女娲手段，顺便将那天元擒来。搜神一番，即可洞悉所有事情，哪用得着这般猜来猜去。
闻言的西方二圣，瞬间眼眸大亮，面含期待望着上首的老子。
有三清出手，肯定能拿下女娲、天元，届时他们也有机会进入那片意识空间。
不过这等事情可不是那讲道，需得老子首肯方可。
言罢的元始天尊，也是转头望向了大兄，对于大兄老子，他还是非常敬重。
刚才已经擅作主张一次，元始天尊可不敢再乱来。
通天教主紧锁眉头，一双眼眸淡然扫了眼面前的西方二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