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舒苓打过来的,问她怎么还不回包房。
陆心窈跟萧目屿说明情况,他没有多言,让她离开。
应付萧目屿真的很累,压迫感太强,每次都需要花费精力。
见陆心窈离开后,原本在一边看热闹的秦以衡端着酒杯走来。
坐到萧目屿旁边的位置,继而道:“哥们,别怪兄弟我没有提醒你,不要陷的太深,不然抽不了身。”
作为好友兼死党,身为旁观者,秦以衡很清楚。
陆心窈是个清醒冷情的人,只会为了利益不折手段。
萧目屿虽然在商场里杀伐果断,游刃有余,可感情这事,他却一窍不通。
他得提个醒,不想兄弟陷入沼泽无法脱身。
萧目屿面色沉静,端起杯子与他碰一下,一饮而尽后,淡淡开口:“我自有分寸,管好你自己就行,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秦以衡职业特殊,他喝的是咖啡,冷哼一声:“切,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萧目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不知怎么的,他有些烦躁。
一股莫名的火气盘踞在他的心口上,挥之不去。
脑海中又回想起刚刚在过道里面的那一幕。
陆心窈冷漠无情的样子和那句冰冷刺骨的话令他记忆犹新。
秦以衡正想问他怎么了,电话不合时宜响起来。
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他眉头紧蹙。
递到萧目屿面前,不耐烦的道:“看看,这个白依雪还真是锲而不舍,真挺烦人的,我电话都要被她打爆了。”
打不通萧目屿电话,就打到他这里。
萧目屿神色淡然,很冷漠:“直接拉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理她做什么?”
秦以衡有些为难:“怎么也得念在她哥的份上,不好做的太绝。”
话落,他按了静音,随即把手机丢到一边沙发上。
萧目屿一语不发,如果不是念在白慎对自己有有恩,就凭白依雪当初骗自己那件事,她还能好端端的?
“你确定不见一面?”他试探性的一问。
萧目屿往沙发上一靠,懒懒散散的开腔:“作为已婚男人,这点自觉性我还是有的。”
秦以衡闻言,没有忍住噗嗤一笑:“想不到你是妻管严。”
其实萧目屿跟那些女明星的花边新闻都是假的,迷惑敌人的一种手段而已。
面对他的打趣,萧目屿不以为然。
秦以衡饶有兴致的凑过去,有些好奇::“哥们,你到底有什么把柄在陆心窈手上,这么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