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兰守了寡,本能再嫁一家,可谁知道,那王家愣是不放人,没多久,陆兰就在王家吊死了。
她死前毫无征兆,甚至还买了5斤猪肉回了娘家,言语着在王家的日子多么多么的好,婆婆待她好,公公更是时常从镇里给她捎带雪花膏口红和衣服。
可上午还和爹娘说着让他们放心的话,下午这人就吊死了。
没人知道,就一个晌午的光景,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按照时间,此时的陆兰已经死了两年,为何如今又活了?
陆海隐隐知晓了,自己眼前的一切都已重新来过,包括二姐的人生。
这一回,他一定要护二姐周全!
……
见陆海上赶子把赵婉晴娘俩接了回来,这小两口的关系好似也缓和了不少,自己二丫头也回来了,陆树林和李素琴乐的合不拢嘴。
陆树林更是把鸡窝里的大公鸡提出来杀了,又找了半袋干蘑菇出来,乐呵呵的让李素琴张罗晚饭。
陆海帮忙抱了把柴火,烧了锅开水,陆兰着手就把鸡毛拔了个干净,开膛破肚,赵婉晴一看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就要拎着脏水桶出门去倒。
陆海见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抢过她手里的水桶。
“我去倒水,你进屋歇着,炕桌上有我刚洗好的洋柿子,你快去吃。”他道。
赵婉晴抬眼看他,神色很震惊,手里比划:你干嘛这样?
陆海笑了笑,道了句,“有你爷们我在,哪能让你干活,歇着去。”
赵婉晴盯着陆海的脸,愣着神。
陆海见状,伸出手,擦了擦她额间的汗珠,“瞧你这小傻样儿吧。”
说完,他拎着脏水桶出了院子。
屋里,陆树林嘴里叼着烟犯起了困,靠在炕头就眯睡着了。
李素琴则是坐在炕上,隔着窗户看了个真亮。
她瞧着自己老儿子对媳妇儿兴冲冲的那个劲头儿,就忍不住发笑,这小子,知道疼媳妇儿了。
光自己笑还不够,她伸出脚往陆树林的怀窝子里踢了踢,“老头子,你说咱家大海这是咋了,瞧着对婉晴的那幅模样,恩爱的紧,这小两口结婚这么些年,也没今天这样腻乎,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冰块变火炭了。”
陆树林听后挠了挠耳根子,迷迷糊糊道,“你这个做娘的,还偷听儿子儿媳妇的墙角,不像话。”
“切!”李素琴撇了撇嘴,“你个老东西,这会子成圣人了,我那不是看着大海和婉晴感情好,我高兴嘛!”
说罢,李素琴还乐的合不拢嘴。
陆海把脏水桶倒到了房前的土沟里,转身回来,看了看自家的三间房。
这正房有些年头了,就由爹娘住着,右偏房是大哥的,但大哥这几年都住在老丈人家的,帮着老丈人侍弄着几亩桃树林,只过年过节回来住上几宿。
左偏房就一小间,陆海和赵婉晴在住,虽然狭窄拥挤,但被赵婉晴收拾的干净立正。
一个不大丁点的土炕,冬天烧起炉子来,屋子里格外暖和。
房子虽小,可一家三口在一起,就是格外的温馨。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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