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说这就说...”刘大胆儿憨笑道:“是这样的,俺爷说曾经这里有个土财主,几乎整个镇子的田都是他家的,成天作威作福,祸害乡里,村民都是租他家的地种,所以敢怒不敢言,就那样忍着,有一天镇子里来了一个戏班子搭台唱戏,土财主肯定也不会错过,霸占了第一排,他懂个球的戏,一句都听不懂,但戏班子有个角儿,好像是个...青衣,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就给那财主盯上了,戏班子唱完戏,就被土财主请回了家里,一顿好吃好喝,完事儿土财主就跟班主说,要纳青衣当小妾,端了一盘子钱,班主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反正那青衣也是他路上捡的一个没爹妈的孤儿,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可那青衣不愿意啊!开始又哭又闹,后来直接以死相逼,班主收了钱,一怒之下,就给娃子下了药,当天晚上娃子就被已经快五十的财主糟蹋了!”
刘大胆儿说到这里,气的拳头握的咯咯响,仿佛恨不得把那财主生撕了一样:“等第二天青衣醒来,发现自己被财主玷污,想不开就自杀了,而且是用剪刀把脸啊,身子啊都划的没有人样,甚至把自己眼珠子都给扣了出来,因为那财主说最喜欢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然后才割断了自己的喉咙!”
刘大胆儿突然解恨地一拍桌子道:“当天夜里,青衣就闹了祟,先是将财主折磨的不成人样,然后才杀了他,戏班子的班主也没跑了,浑身骨头都被折断了,死前还抱着那些钱...至于戏班子跟财主的家里人,也一个都没活下来,全死了,第二天官府接到报官去的时候,听说官差跟仵作都吓的尿了裤子,把所有人的尸体都烧了,怪就怪在,青衣的尸体无论如何也烧不掉,只能埋了,正好就埋在将军山上...”
听到这儿,陈零回想起昨晚上那女鬼的样子,不正好没有眼珠子吗?!难道它就是那个青衣?!
对了!虽然夜里漆黑,但当时众人都提着灯笼,现在仔细一想,女鬼攻击自己的长袖,不就是戏子的戏服吗!
“不会这么巧吧...”陈零心里一阵发寒,如果真的是它,杀了那么多人,又在山里修炼了这么久,那得多凶啊!
见陈零不说话,三人也不敢开口,过了一阵子,陈零回过神道:“谢谢你了刘大哥!请回吧。”
“不客气不客气,小神仙有时间去俺家坐坐别的没有,前两天俺刚好弄死一头野猪,鞭还没吃,您去了俺给您炖了,那玩意儿补的很!吃了嘎嘎猛!”
陈零尴尬道:“额...好,有时间我肯定去,不过那啥,嘎嘎猛,刘大哥你还是自己吃吧,我不需要的。”
李大福推着刘大胆儿往外走,大声骂道:“陈兄弟这才多大,老婆都没得,吃哪儿玩意儿作甚!你要让他喷鼻血还是啥意思!”
到了门口,李大福忽然嘿嘿一笑低声道:“那鞭...陈兄弟肯定不需要,不过我要啊!我也不白吃你的,那东西给我留着,我用五斤米换...”
李大福继承祖业,家里多良田,经常会有人用各种东西跟他换米,刘大胆儿就是其中之一。
“没问题!俺待会儿就送你家去!”刘大胆儿一口应了下来,反正那些东西自己从小吃到大,味道一点儿不好,而且自己这身板儿,也不需要,能换这么多粮食,做梦都要笑醒!
“好说好说,慢走啊!以后要是有别的,猛一点儿的,都给我留下!越猛的换的米就越多!”李大福笑呵呵的将刘大胆儿给打走发了。
转身的时候,陈零已经出来了,跟李富贵道别后就跟李大福回家去,毕竟一晚上没回去,陈一说不定会担心。
路上,李大福问陈零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陈零点头道:“这种祸害人的鬼东西当然是越早处理了越好,不然它肯定还会盯上其他人,无论如何也不能留,所以我打算今天晚上我上山去会会它,要是能一举把它超度了就再好不过。”
李大福摩拳擦掌道:“算我一个!昨晚上那一刀没砍在它身上,一直不得劲!”
陈零笑道:“可以,到时候把刘大胆儿也叫上,一来将军山多有野兽出没,有他这个猎户在就不用担心鬼没灭了,我们反倒成了野兽的口粮,二来他身上煞气重,对鬼祟有克制的效果,加上你的那把杀猪刀,合我们三人之力,应该能跟它斗上一斗!”
李大福满口答应下来,刚回家没多久,刘大胆儿就提着野猪鞭来了,李大福直接给了他二十斤精米道:“今天晚上陈兄弟准备上山灭了那只女鬼,担心有野兽,所以想叫上你,这多出来的十五斤米,就是酬劳,你敢不敢去?”
刘大胆儿提着米,大声道:“有啥不敢的!到时候您知会俺一声儿,捉鬼啥的俺不在行,但是野兽,只要敢来,甭管是啥,俺都让它有来无回!”
“成,那你回去准备吧,走的时候我叫你!”
刘大胆儿喜滋滋的提着米回家跟婆娘邀功去了。
趁着天色,陈零便着手准备捉鬼所需的东西。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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