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大爷。”闫阜贵摆摆手,“您是八级工,您懂这些。我们外行可看不出来。您就直接告诉我们,这车轱辘您到底花多少钱买回来的?”
何雨柱和其他邻居们,也都齐齐逼视着一大爷,渴望得到答案。
易中海傻眼。
这特么……本以为这2块钱赚得神不知鬼不觉,还能两边儿得人情。现在可好,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也不能说假话,因为只要把车摊老板找来对质,就全戳穿了。
闷了半天,易中海无奈道,“确实,买这个车轱辘我只花了5块钱,但你们听我解释,我给老闫买的轱辘,无论是品牌还是成色,都不次于他原来的,这也是事实。”
何雨柱听见这话,脸上挂满了吃惊和失望。
一直以来,一大爷都是他眼中的道德完人,就差配享太庙了。
可不想,区区2块钱就让这伪君子现了原形,其心可诛!
傻柱越想越气,不等闫阜贵接着质问,就抢先开炮,“你扯淡!我给了你7块钱,你为啥不直接把三大爷的车轱辘买回来?”
“我去的时候,那个飞鸽牌的轱辘已经让别人买走了呀!”易中海一脸的委屈。
“你这么说是吧,行!这事儿也好证实!三大爷的车轱辘现在就在这儿呢!”
傻柱指着自行车问冉秋叶,“冉老师,请问你今天啥时候买的这车轱辘?”
“下午,怎么了?”
“你确定?”
“今天发生的事儿,我有啥不能确定的,就是下午。”
何雨柱重重哼了一声,鄙视着易中海,“一大爷,我可清清楚楚记着,一大早上我就把钱给你了,也就是说,你到车摊的时候,三大爷的飞鸽车轱辘还在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易中海慌了,脑子一片混乱。
他相信冉老师应该不会说谎,可自己说的也是实话,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闫阜贵跟着火上浇油,“老易,事实摆在眼吧前儿的,你就别嘴硬了。别的不说,我那飞鸽牌值7块钱,你拿回来这永久牌,牌子大成色新,反而只花了5块钱,让大家伙听听,这合理吗?”
众人一顿蛐蛐咕咕。
周卫国嘴角翘起,露出蜜汁微笑,闫阜贵到底是肚子里有墨水的,会抓关键点,否则我这小心思小布局就白折腾了。
易中海后背都浸湿了。
在这么多证据面前,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是自己的记忆出现问题。
这辈子无儿无女,无指望。
道德天尊全指着虚无的荣誉感支撑着精神世界。
一大爷忽然抬手,猛地高高举起了自己的自行车,当着大家面,哐哐哐摔个零部件四散。
“老少爷们儿!这么多年,我易中海是什么人大家应该清楚!我不是贪小便宜,损人利己的小人!
…今天这事儿不管怎么说,是我有不对的地方,这就当是对我一时糊涂的惩罚!”
毕竟一把岁数了,还是四合院的一大爷。
看见易中海这疯癫的状态,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闫阜贵叹了口气,摇摇头,径自回家了。
何雨柱摆摆手,其他人也都陆续散去。
周卫国知道,从现在开始,易中海再也不是这院子里人人信服的一大爷。他和何雨柱之间有了嫌隙,以后他们也再不可能做铁板一块的攻守同盟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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