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夏洛克不知道在哪里弄来了一副漆皮手套...佩戴着就把乐厅的尸体装进了一只麻袋里面...
他解下裤带,将麻袋系得很紧,又将其以最小占地面积地堆放在角落。
这整个过程诡异得很,一句话都没有。
奥娜莎·霍尔看着他的举动...浑然不知自己的手腕处也出现了明显的黄染现象。
“夏洛克,又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这样?”
阿尔收拾出一个笑容,“没事。”
他并不打算将自己的推理告知几人...这极有可能是黄染现象被黑死病源引发的异变症状。
‘看来温度的影响的确很大...客舱太暖了,所以导致医生那边出了事,还好这乐厅没暖设备。’
刚刚的那个尸体并没有出现那么恐怖的症状。
阿尔抿了抿嘴唇...他要去一趟驾驶室,至少去看一下罗勒德·乔治和那位退役海军的状态。
“你们就在这待着,把门锁好,除了我,见到谁都不要开门。”
他嘱咐完就离开了...戴安娜·乔治心觉不对地低头看了一眼。
自己的手臂...发生黄染现象了!她又快速地看向奥娜莎与那位狄娅·道尔...
毫无例外。
戴安娜本想追问些什么...却又咽了下去。
……
罗勒德·乔治此刻已经睡熟了...是那名退役海军在驾驶邮轮。
他的衬衣袖子卷了起来,肉眼可见的有一大片黄染现象在增生。
“先生...”
阿尔蚊子似的开了口...军人却只是全神贯注地驾驶着,毫不在意。
“如果我不行了,我会叫他起来的。我打算在附近港岸的黄金城停下,讲真,状态不太好。”
他挺着高温体感,说道:
“旁边的这位刚刚和我说过你的事了,目前来看,你得研究一下了...我可没吃过船餐。”
“What?”
阿尔霎时目瞪口呆;他继续道:
“我当兵的那段时间,听说过DNP,其实也是可以通过鼻腔吸服的。找一下吧...”
“这需要很硬的专业知识,或者是很野的拼命的科研精神。”
言语间,这名军人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了,连礁石都是很险地摩擦了过去。
他调整了一下乘客室的温度...尽可能的降低到不会被发觉异常的低温。
阿尔头晕眼花,扶着舱门,大幅度地晃荡着...骂道:
“真是一堆狗屎的麻烦事!”
他向后走着,蓦地转头问了一句,“您叫?”
军人伸出左手摆了摆,“如果我死了,我的上衣内袋里有证件。”
“好。”
……
阿尔全副武装着来到了医生自杀的那间客舱。
他逐渐冷静下来了...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至今还未出现黄染现象...其实鼻腔吸入的可能性就很小了。他要再确定一下。
‘但如果不是的话,感染源又会在哪里呢?’
阿尔找出了医生随身携带的医疗箱...他用一支注射器取了一些血出来。
过了一段时间...才慢慢沉淀为果冻状。
是健康的...他可以确定自己完全没有感染了,便又在医生的身上抽取了一些血液。
血液完全呈现半固体胶状,肉眼可见的混杂了许多的油。
“这难道不会导致血脉栓塞吗?”阿尔愈发不理解这种症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