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应该表示认可的,因为你还没弄清状况呢。我看的茶叶渣,是你喝剩下的那杯。”
阿尔笑了笑;奥娜莎如受雷击!
“啊???”
“不必惊讶,因为那种占卜方式就是出自于女性贵族,我也是为了尊重原理。”
他说着,又做起了标志性的动作之一...十指对碰在一起。
“我们还是来聊正事吧,那毕竟就仅限于占卜了。霍特·李有没有找到嫌疑人什么的?”
奥娜莎摇了摇头,“但他新招聘了个侦探...”
“里伯特·斯莫德?如果真是,不必理会。”
阿尔完全没有危机感,轻轻舒缓着颈椎。
虽说不是什么严刑逼供,可昨天那通折腾也难免叫人心神憔悴。
又是被提灯照,又是被收音机吵的...
奥娜莎抿了抿唇,“我直接把你放出来算了?反正撑死就是个降职的处分。”
“麻烦女人的事,我最讨厌了。”阿尔漫不经心道:“我和你讲讲那封威胁信的破案原理吧?”
“可以。”
阿尔开始阐述:
从两个世纪前起,女王就采取了自主禅让制,女王政府也采取了竞争制。
与此同时,出现了许多‘私争’。那些贵族间,只要是存在竞争关系,就难免会闹得不愉快。
闹大的几起甚至都掀起了杀人的风暴,有许多的档案记录着。
再说女王...那时候有许多拥立旁系王室为女王的贵族,经常会对旧女王进行‘骚扰’。
同样,也有很多闹大的事件。其中就不乏以私生活进行威胁的。
“你可能会好奇这两者的关系,不要急。”
在上世纪,有一起特别著名的《女王被迫禅让案》,几乎是家喻户晓。
奥娜莎插话道:“但这个案子,不是号称一直未解吗?我记错了?”
“那是因为我生得晚。”阿尔自信道:
“我翻看过那个案子,答案显而易见...那个最先拥立新女王的贵族代表,就是凶手。”
“她一直在观察和自己存在竞争关系的几家贵族,直到那个滥情的女王容许其中一人上了床。”
“她记录了那份照片,杀了那个上床的可怜贵族,并以原主口吻对女王威胁。”
“女王为保留颜面,只能禅让旁系了。而她作为一直拥立旁系的贵族,自然入选了政府。”
“当然。毕竟未解,案件缺少了太多细节。”
“但这一眼就能看来出是个漏洞百出的案件,可它的一切都因为那位原主的消失不了了之了。”
阿尔起身松了松肩膀。
“我是说,犯罪这种东西,即便不同类,也从来不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我之前没有说得详细,现在可以告诉你了。我调查了‘雪人死者’的竞争贵族是不假。”
“可我关键调查的,其实是在那个节点消失的贵族。这话不好听,但犯罪也是会升级的。”
奥娜莎一脸疑惑...她想到了个不可能的点。
“你猜对了。被控制的那位凶手已经被莫里亚蒂杀了,我找到的是一具尸体。”
阿尔拍了拍她。
“我是要告诉你,当一个目标停滞不前时...难免会使人产生新的想法。”
“现在,可以不用管那些孩子了。去调查一下同性恋酒吧,大概有死者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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