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媳妇出差去上海,打一出戏!什么戏?孔雀东南飞!”
蛮荒小岛上,刘永禄站在沙滩上正对着自己的几位老观众溜活儿,美蛙们则照常对刘永禄熟视无睹,该弥撒弥撒该跪拜跪拜。
刚才柳活儿唱的够累的,他准备收收尾,搞搞创新。
自己在后台里练就一点不好,没捧哏啊。
但没捧哏不要紧,相声里好多传统段子本来就是单口对口都能说,这都是老先生们后天改良加工的结果。
老先生能改,那自己也行,所以刘永禄最近几天经常在后台研究新作品。
说着说着,刘永禄就感觉自己这腮帮子怎么那么累呢,练多了?软组织损伤,不能啊,白天吃饭时还好好的。
可越说腮帮子越酸,越说越难受,朦朦胧胧他就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卧室的大床上,而此时嘴里正嚼着一团鱿鱼丝。
嗯?怎么回事?他侧头看小虎,一看床上都是他下午野餐吃剩下的东西,有水果罐头,半拉三明治,还有一小包鱿鱼丝。
小虎呢?正站在床头前面看着刘永禄。
“你给我嘴里续的?去去去,倒杯水来,这鱿鱼丝忒咸了。”
记住网址m.xswang.com
小虎那边给刘永禄倒来水,等鱿鱼丝咽下去,水喝的一滴不剩,刘永禄才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米莉唐走后,小虎一边听一边看着表呢,到了俩小时一看她没回来,小虎准时准点拿手指头开始捅次刘永禄。
但今天刘永禄戏瘾大,在后台正唱到兴头上,不但不醒,还拿手扒拉小虎,最后小虎没辙,只能把野餐篮子端来了。
续进去一罐水果,半拉三明治,愣没醒!最后他把鱿鱼丝塞刘永禄嘴里了,这才让掰掰回归现实。
“我去楼下看看,如果两个小时后不回来,叫醒你掰掰去找我。”
刘永禄念了念便签,哦,米粒儿出去调查了,这宅子果然有点问题,白天野餐的时米粒儿和淋被也和刘永禄提了一嘴隐修院的可疑之处,这二位可都是正儿八经的调查员,眼里容不得沙子。
所以刘永禄此时看见便签也不奇怪,丢了那就找找呗。
他也没换衣服,睡衣睡裤外面套上那件好大衣,自己的家伙儿事都在大衣口袋里放着呢。
“你自个儿老实睡觉,掰掰我去去就回。”
刘永禄提着一盏煤油灯出门了。
……
同一时间,二楼的书房内,罗霍正趴在椅子上写着今天的实验笔记,他摇晃了摇晃烧杯中的东西,在厚厚的笔记本上详细记录了失败的经过,并尝试着分析失败原因。
xxx日xxx时
格莱姆实验第217次失败。
铅质容器没有碎裂,蒸馏出的液体比往常多了三滴。
疑似是太阳石、磁铁、白柳树汁、硫磺的比例出现了问题。
失败品呈暗褐色,有婴儿胚胎的形状,但……
写到这里时,长期失败的压抑情绪和缺乏睡眠带来的烦躁让罗霍喘不过气来,他用手按了按眉心,紧接着一挥手将烧杯打个粉碎。
一团蠕动的**滚落在地,失去了培养液的环境,**内的某个器官向外隆起了几下,可慢慢地又枯萎下去,很快变成了一颗坑坑洼洼的坚硬球体。
“还要继续实验吗?”罗霍忍不住气馁,轻声问向自己。
两周后父亲就会将遗产留给我,到时或许就能在遗产中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
罗霍站起身,无力地从地上捡起**,他找来了罐子将**做好记录又踮起脚放到了架子的最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