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还是奋力反抗反击。
“快快拿人。”苏武催促一语。
周谨闻言也去,长枪抡起来就砸。
林冲显然再也没有了回旋的余地,长枪先挡头顶,再横挡栾廷玉。
就看武松飞起一踢,正中胸口,林冲轰然就倒。
武松朴刀就去,精准非常,就架在林冲脖颈毫厘之间,却是一语:“倒是我哥哥要留你命!”
林冲躺倒在地,重重叹了一口气,双眼一闭,他心中知道,此番被官府拿了,便当真死路一条了。
这位东平府的新任兵马都监,自也就是把他送到东京高俅高太尉那里去领个前程。
“绑了。”苏武一抬手,便又转头往林子里去看了看。
吴用,还真是一个难缠的对手,这梁山能成势,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为何非要拿这林冲?因为,林冲好拿捏,更是一个天选打工人,性格上就是顶级牛马属性。
更因为,林冲身后,有一个出身西北小种相公门下的提辖官,名唤鲁达,如今也叫鲁智深,西军出好汉,苏武怎么也要把鲁达弄到手中来。
只待林冲绑定,苏武立马开口:“走,把那几具贼人尸体带上,速速回城,穿甲打马,再去郓城县!”
苏武似也着急,这第二番也很重要。
那林冲被绑缚得死死,往那苏武马后一拖,苏武打马就走,只让那上身被绑缚的林冲在马后双脚跟随,便是趔趄栽倒,苏武也只管打马拖着快行。
身后众人立马跟随回城,那车驾也快速而奔,直把那车里的程小姐颠得双手紧抓车窗。
苏武看得一眼,说道:“小姐忍耐一二。”
车窗里的程家小姐,已是满脸的不适,竟也在点头:“无妨,将军公务为要。”
这话听得苏武有一种感觉,这知府家的千金,当真能处,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不似一般富家千金的那种矫情。
更还有几分胆气与沉着,此时笃定了,定是她主动应下这件引蛇出洞之事。
如此,苏武在马上便又是一语:“不知小姐可否与我行一个方便?”
“将军请说……”车厢里的人,虽然有颠簸不适,还是来认真答话。
苏武转头再看几眼,姑娘眉清目秀,此时却还有几分坚韧在脸,苏武当真开口:“小姐回去之后,可否先不与相公说那擒了活口的事情?”
“好!”车窗里答得爽利非常。
苏武更有惊奇,还问:“小姐就不问问其中缘由?”
车窗被完全掀了起来,那程小姐忍着颠簸,当真来答:“将军自不会是与那贼人一伙,如此行事,必然是有深意其中,家父……若是想升迁回京,还要多多仰仗将军建功。”
苏武听得这话,越发转头去看,说起来,这姑娘的老爹当官能把命都当丢了,生个姑娘竟是如此通透……
傻憨憨的爹,有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儿……
“来日再来与小姐详叙。”苏武如此一语,马鞭一扬,马速再加。
“好,等你来说!”车里的姑娘,当真点头。
苏武这边急着入城去,一二百匹马,百十套甲胄,留得周谨带几人在军营里看住林冲,再取知府衙门一道简易公文,一行人便是直奔郓城县方向去。
郓城县,本不在东平府治下,而在济州治下,但郓城就是东平府与济州的交界处。
八百里水泊,更是一半在东平府,一半在济州。
有一座酒店,也就在东平府与济州府的交界之处。
苏武第一个目的地就是那座酒店,酒店的掌柜名叫朱贵。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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