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想报警的，可是他威胁我，他说如果我报了警，这件事情闹开了之后，所有人都会知道陈哥有一个杀人入魔的弟弟
到时候不仅艺术馆要关门，陈哥也会因此受到牵连，弄不好还会坐牢……”
“我……我不敢说，就是怕会连累到陈哥。”
“我就奇怪了。”
张芳有些想不明白。
“照你这么说，陈馆长一直都不知道他弟弟在杀人？”
张曼点头。
“是的，弟弟做的事情，陈哥并不知道。”
“不可能。”
张芳不信，“如果陈馆长不知道自己弟弟在杀人，那他怎么会在你失踪之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弟弟？”
张曼哭着解释，“因为……因为我经常帮陈哥照顾他弟弟。
他弟弟曾经偷偷的和陈哥说过喜欢我，想要把我藏起来。
我猜可能是陈哥在知道我失踪后，以为是他弟弟真的把我藏起来了。”
莲花问张曼。
“那陈馆长的弟弟现在在哪？”
既然主人说这个陈馆长的弟弟和邪修勾搭在了一起，邪修肯定帮忙隐匿了行踪。
最有可能知道对方在哪里的，就只有这个张曼了。
“他……他一直都藏在城南的一处我老旧的院子里。
那个院子里有个地窖，没事的时候，他就喜欢待在下面。”
张曼把对方住的地址告诉了秋好。
秋好看着张曼写下来的地址，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
“你见到对方杀人的时候，他是在哪里杀的人？”
“在艺术馆。”
张曼回答。
“陈哥的弟弟很有艺术天赋，他经常去陈哥的艺术馆。
平时他看起来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他去艺术馆的时候，用的是假名字，说自己是艺术馆的学生。
陈哥每次上课的时候，看到他也不会管他，所以大家都没有怀疑过。”
“艺术馆里的学生？”
张芳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出会是哪个学生。
她只能问张曼。
“他在艺术馆的时候，叫什么名字？
我在艺术馆做了两年的人体模特，你把他的名字说出来，我肯定知道他。”
“他……他叫陈雨。”
张曼小声的回答。
“谁？
你说谁？”
张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你说陈雨？
可陈雨不是个女孩子吗？”
“不……他是男孩子。”
张曼解释，“就是因为他长得很像女孩子，所以每次去艺术馆的时候，他都会把自己打扮成女孩子的样子。”
“他……他竟然是个男的？”
张芳的表情有些愤怒，“他来馆里的时候，一直表现的都特别安静，我一直都以为她是个女孩子。
有好几次我看到他进了更衣室，我都没有在意，还当着他的面换过衣服。”
“不只是我自己，去过艺术馆做人体模特的女孩子，都见他在更衣室出现过。”
“没想到啊，他虽然是个变态，还是个杀人的恶魔。”
说完，张芳飘到房梁上就开始破口大骂。
等她骂完了，发泄完了心里的怨气，才飘下来继续质问张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