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贤王微微一笑,拍了拍手,侍从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个红色的药丸。
“这......这是何意啊?”
范文成面色煞白,声音颤抖。
“两个选择:第一,把药丸吃下去。第二,把你四肢斩断,舌头割掉,扔在城门洞慢慢折磨死。”左贤王冷冷笑道。
范文成牙关一咬,抓过红丸,一口气吞了下去。
“哼哼,这枚丹药是我姐夫老狼主的创意,由北莽草原的巫蛊炼制而成,一年不吃解药,就会毒发身亡,死时神智糊涂,乱扑乱咬,如同疯狗。只要你肯忠心,我姐夫老狼主的手下每年都会去金陵找你,送当年的解药!如背叛北莽,来年便没有解药了!好自为之。”
左贤王的笑容有些狰狞。
合撒儿也是暗暗心惊:难怪闫太师在大凉位极人臣,还受北莽的控制,除了“镇南王”的大饼之外,想必就是这种药丸在起作用。
范文成吓的膀胱一松,差点尿崩,哼哼一声,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当天晚上,范文成乔装打扮,偷偷潜出幽州,由一队北莽骑兵护送,兜个大圈子,绕道往金陵而去,暂且不提。
秦云和左贤王之间的生死决战,还在继续。
此后的一段时间,双方对峙,以小规模的偷袭战为主,损失都很有限。
秦云的后勤压力愈来愈大,急于决战。
千方百计,想把左贤王的大军诱出城来,消灭有生力量。可是左贤王仿佛乌龟附体,就是不挪窝,任凭秦云派出的袁彪、朱勇等将领百般挑衅,稳如泰山,不为所动。
想派奇兵切断幽州的粮草补给,由于手中的机动兵力有限,却未能成功。
秦云正在苦苦思索破敌良策之时,凉帝发来的第十一道金牌不期而至。
“若是再来一道金牌,本太子已经就能岳鹏举岳将军的纪录了。”
秦云自嘲的想道。
传旨的使者,依旧是皇城司的人,只不过级别高了很多,态度也更加生硬和倨傲。
这道金牌的诏书,算是对秦云“答辩折子”的回复了。
语气依旧严厉,通篇没有一句抚慰鼓励之言,全是诛心之论。
提出的要求,也是更加苛刻,不留余地:
责令秦云迅速停战回撤,不得提条件。
手中的军队原是朝廷正规军的,不得擅动,原地待命,接受改编;是江湖人士组成的,即行裁撤,免得消耗国家钱粮。
此外,严令秦云即刻放弃兵权,到金陵面圣。新打下来的城池,自有朝廷派来的兵将驻守打理。
打发使者走后,秦云跌坐在桌案后的椅子上。
“呵呵呵,父皇不愧是一代明君!战争紧要关头,给儿子来个釜底抽薪!干脆把大凉的土地城池白送给北莽蛮子,江山不要,我们父子到岭南钓鱼、泡妞、吃荔枝算啦。”
秦云怒极反笑,嘭的一声,将金牌狠狠摔在桌案上。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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