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薄聿珩这次不是哄应如愿的。
他低头看着女孩,解释着,“因为他整容是为了方便活动,而不是为了归隐山林。”
否则他不会一而再再而三下手害他们,而是躲得远远的,彻底销声匿迹。
“他既然还动手,就说明,他还要继续做那些事,既然会继续做,那么就一定会有蛛丝马迹可循,我们等他露出马脚就好。”
人过留声雁过留痕,与其去大海捞针,不如等他们自己暴露。
……
夜里八点。
TVB新闻频道准时播出薄聿珩的采访视频,直接破除这段时间以来关于薄聿珩身体状况的各种猜测,给各方吃了一颗定心丸。
但也如同一记重锤,砸得某些人头昏脑涨。
电视机前的沈学文,盯着屏幕里西装革履,神色自若的男人,好半天都没有眨眼,他立刻打出一通电话。
那边刚一接通,他就疾声说:“沈逸被抓了!”
“我派他去灭口谢宁,他一直没回来,我刚才在新闻看到薄聿珩毫发无损……我们被薄聿珩做局了!谢宁也被他收买了,沈逸肯定被他抓了!”
“你又动手了?!”
电话那边的人怒不可遏,“蠢货!我不是跟你说了,在风头过去之前不要轻举妄动吗!”
沈学文吼得比他还大声:“我做都做了,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快帮我想办法把人救出来,沈逸是我的左膀右臂,而且还知道我们很多事情,万一他招出点什么,我们都玩完儿!”
那边的人冷笑:“我帮不了你,我说了,你再乱来我们就拆伙,现在就拆!”
说完就挂断电话,沈学文对着手机喊:“喂?喂!薄叙!”
回答他的只有嘟嘟的忙音,沈学文愤怒地将手机砸向地面,“妈的!”
制造车祸撞死薄聿珩的计划是薄叙想的,让谢宁来做这件事,万一事情败露可以推她出去顶罪。
让谢宁去医院毒杀薄聿珩则是沈学文的想法,事成之后灭口谢宁也是他自作主张。
一直以来,薄叙都是他的“外置大脑”,靠他自己想的计谋,十有**都失算。
沈学文一脸烦躁地走向酒柜,随手拿了一瓶威士忌,用开瓶器打开后,就直接对着瓶口喝起来。
但越喝,火气越旺,他必须找个人出了这口邪气……他眼底掠过一抹嗜血的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