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要死了,有的时候又知道自己还活着……
后来,沉画实在受不了了。
她求饶,郁少霆却充耳不闻,反而更放肆。
反反复复中,沉画深刻体会到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沉画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
房间里很静,身边的位置没有男人的身影,郁少霆已经离开了。
随着她醒来,身体的知觉也苏醒。
好痛!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痛感传遍全身,沉画顿时忍不住闷哼了声,身体蜷缩在一起。
她的身体像被分筋错骨了。
不过虽然身体很疼,但她穿着男人干净的衬衣,身上也没有任何黏腻感,应该是后来郁少霆抱她去洗澡清理过。
沉画躺了一会,适应了下身体的酸痛,抱着被子坐起来。
床边地板上散落着十多个纸团,零散地扔着几个枕头,男人的白色衬衣,还有一根皱巴巴的领带……
现场简直不忍直视。
看着这些东西,昨夜一些火辣的画面便不由自主在脑海中浮现……
沉画红着脸移开视线,不去想那些羞人的画面,打量起郁少霆的卧室。
黑灰色的极简装修风,没有过多繁琐的家具,但简约却又不失奢华的格调,和郁少霆这个人的气场如出一辙。
忽然,房间一侧响起细微的动静。
沉画转头看过去,视线触不及防对上男人黑沉冷冽的墨眸。
郁少霆站在衣帽间门口,男人那身姿挺拔,穿着黑色西裤和白色衬衣,干脆利落的颜色愈发衬得他眉目凌冽,周身萦绕着商界大佬的强大气场。
再看沉画,她身上只穿着男人皱巴巴的衬衣,头发凌乱,眼睛有明显的淤青,憔悴极了,和他比简直是另一个极端。
还以为他已经离开了,没想到还在。
看到郁少霆,沉画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些昨晚的画面,脸颊倏地发烫,尴尬地咬着唇。
她浓密的羽睫颤栗着,垂下视线不敢看他:“郁总。”
沉画穿着男人的衬衣,宽松的领口露出锁骨处的一些吻痕和咬痕,绯红的印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很是显眼,都是他昨晚作恶留下的痕迹。
郁少霆视线扫过那些痕迹,语气淡淡的:“贺朝给你送了包和新衣服,在沙发上。”他顿了下,继续道:“昨晚我们没做措施,你需要吃药,明白?”
沉画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去买药。”
就算郁少霆不提醒她,她也会吃药。
郁少霆不想有孩子的风险,其实她更不想惹出这种麻烦。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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