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薏抿了抿唇。
“陶书陵的证词,我可以想办法拿到。”
谢肇厌看着她,眼眸含笑,“那敢问温大小姐,现在的京兆尹大人,又是何人?”
温薏眉梢微扬,“这个么……保密。”
谢肇厌如果能猜出秦枫的身份,算他厉害。
果不其然,下一句话就听到谢肇厌说道:“秦枫?”
温薏目光微顿,“你猜到了还要问我?”
谢肇厌弯唇,“不过凑巧而已。”
不过,也不怪谢肇厌怀疑。
秦枫自从离开秦家后,便就没有露面,连秦家人都不知道秦枫去了哪。
正巧‘陶书陵’惹人怀疑,谢肇厌便猜测是秦枫了。
温薏嗯声,“对了,陶书愉呢?”
秦夫人还没醒,陶书愉在京中的名声渐渐坏了,如今长公主案子即将翻案另查,在明安帝等人回京后的第一日,谢肇厌就带人把陶书愉从秦家给抓走了。
抓走那日,陶书愉蓬头垢面,神态动作疯疯癫癫,嘴里不停呢喃着话语。
秦府之外,有不少老百姓们都听到了。
啧啧啧。
京城的天儿,又要变了。
温薏深吸一口气。
谢肇厌把玩着她手掌,深邃凤眸凝在她脸上,“想什么?”
温薏垂眸,她面色怔然:“只是在想……”
谢肇厌眼眸微眯。
温薏突然抬起脸,她朝谢肇厌笑了下,突然印了一个吻在谢肇厌的下颌处。
谢肇厌挑眉,“大小姐,你这个动作的意思,我可否理解成是方才还不够?”
温薏脸色一红,她从谢肇厌怀里退出来,她轻咳一声,“非也,你多想了。”
多想?
谢肇厌直接把人拽进了怀里。
二人唇齿相贴,谁都不肯服输。
最终,温薏败给了谢肇厌的体力。
谢肇厌额头碰了碰他,“别的事,你可以赢,这件事,不行。”
事关男人的尊严。
温薏扑哧笑出声,她手指轻点了下谢肇厌滚动的喉结。
谢肇厌猛地一下握住她,然后包裹住温薏的手掌,“先用饭。”
温薏也有些饿了。
二人久久没来这家酒楼,味道比之前还要更好了。
温薏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随口问道:“我从龙华寺回来后不久,我买了本书。”
谢肇厌嗯声。
温薏抬头看他一眼,“你不好奇?”
谢肇厌放下筷子,懒声道:“五百两银子买的京城关系图?”
温薏眼眸微瞪,“我就知道,那家赌坊果然是你的!”
谢肇厌一笑,“当时,你还救了李骋。”
温薏面色古怪,“没想到你还查到了他。”
谢肇厌嗯声,“若是不查,我们也走不到这步。”
温薏唯恐谢肇厌再说下去,就是些煽情肉麻的话,她连忙打住,坐直了身子,“那当初许昭月的事……”
温薏想知道什么,谢肇厌就告诉她什么。
“她给我下药,意图看我去找哪个女人,以此想要查出璟慕的亲生母亲。”
温薏多少还是有些惊讶。
谢肇厌给温薏盛了碗汤,他继续道:“裕国那位并不清楚,她一直以为璟慕是我的亲生孩子。”
虽然,事实确实如此。
温薏嗯声,她眨了眨眼,“谢大人,你这脑子怎么长的?”
谢肇厌嗤笑一声,他点了点温薏额头,“不如温大小姐蕙质兰心。”
温薏嘟囔道:“那是当然了。”
谢肇厌算着日子,他眼眸复杂地望着温薏,“我会赶在我们成婚前结案。”
成亲之前,谢肇厌给温薏最好的聘礼,就是恢复护国长公主萧舟薏的清白。
温薏眼眸微顿,她忍下鼻尖酸意,她轻哼一声,“谢大人,还算你有眼色。”
谢肇厌实在忍不住,又把人抱进了怀里,他拇指摩挲着温薏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