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擦了个半干。
谢肇厌轻笑,吻了吻她眉眼。
“好了,马上就要到府了。”
温薏心中还是别扭。
谢肇厌脱了她身上衣服,又换上了温薏的裙装。
等到人下马车时,就变成了谢肇厌夫妻一同回府。
温薏在他怀里比过年的猪还难按。
好在谢肇厌力气大,身形修长,抱着温薏毫不费劲。
没一会主院里就传来各种声音。
“谢肇厌,你在哪?”
谢肇厌就在她身边,“我在这。”
温薏摇头,“你不是他。”
又来了。
谢肇厌简直头疼。
突然,温薏笑了,她朝内室的窗边而去,她抱起了窗边的一个盆栽。
“原来你在这呀。”
小满等人没一个憋住了笑声。
谢肇厌简直头大,他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往盥室而去。
进了水,温薏还不老实,一会说自己是只鸭子,一会又说自己是只天鹅。
谢肇厌忍无可忍,直接咬上了天鹅修长的脖颈。
她一惊,浑身都安静了下来。
就这么看着谢肇厌。
谢肇厌心里一软,摸了摸她眉眼,“酒醒了?”
温薏抚着他额角,突然唤了他一声谢肇厌。
谢肇厌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可算是酒醒了。
谢肇厌长指在她身上点火,灵动的指节拂过每一寸地方。
温薏趴在池子边缘,她懒洋洋眯着眼。
一时蹙着眉,一时像是难受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声渐停。
谢肇厌抱着她出了盥室,屋里丫鬟全部都出去了。
往常温薏早早就睡了过去。
可这一次,温薏精神极了,她身无一物,在谢肇厌怀里动来动去。
一会摸摸他的脸,一会亲亲他嘴巴,还跟谢肇厌告状。
“我刚才遇到了一个登徒子,偷偷上了我的马车,还想轻薄我。”
说着,温薏泪洒当场。
她抽噎着,“我宁死不从。”
谢肇厌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没想到温薏还有如此戏精的一面。
谢肇厌把人揽到怀里,长叹一口气。
当真是个宝啊。
温薏抽抽噎噎的,她一下翻身就坐到了谢肇厌身上。
谢肇厌眼眸一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温薏蹙眉,“我做什么了?”
谢肇厌摁住她的腰。
吞下了温薏唇齿间的轻呼声。
院子里的丫鬟全都去了外面。
从傍晚到半夜,屋里的动静才歇了下来。
成亲到现在,唯有这一次如此酣畅淋漓过。
温薏快天亮时,醒过一次,她浑身酸痛极了,刚一坐起身,腰就仿佛快断了似的,她眼里都冒出了泪花。
谢肇厌:“怎么了?口渴?我去给你倒水。”
温薏的确时被渴醒的。
她喉咙也疼的厉害。
温薏用完一杯水后,才后知后觉察觉出身体异样,零碎的片段记忆在她脑中滑过。
温薏目光掠向谢肇厌。
谢肇厌眼眸微眯,“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
温薏半眯着眼,脑中那些画面好像都是自己抱着谢肇厌,怎么都不让他走。
温薏脸上热的厉害。
她扶着腰躺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背过了身。
谢肇厌嗤笑声响起。
“大小姐,这是用完了我,就跑了?”
温薏忍无可忍,“什么叫用?你自己……你自己难道不舒服吗?”
谢肇厌把人揽到怀里,在她肩臂咬了一口。
“谢肇厌,你属狗的!”
谢肇厌又用唇角贴了贴那处。
他一笑道,“属狗,专咬你。”
话落,温薏耳边酥酥麻麻的。
说咬字时,谢肇厌似乎特意加重了语气。
回想到某一幕,她立即用被子蒙住眼睛。
“你羞不羞,别说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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