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楠简直震惊,惊讶的唇瓣微张,反而给了裴闻炀趁虚而入的机会,是一个浅尝辄止的舔吻。
星楠恼怒给了裴闻炀一拳,直接垂人肩膀上了,恰巧打在前两天在船只上被划破的伤口上。
裴闻炀这人忍耐性好,这点痛从来都不会在面上表现出来。
今天裴闻炀转性了,疼的立马捂住的伤口,疼的低眉闷哼,“啊…”
星楠身子直了些去看,想了想又不管裴闻炀了。
裴闻炀手段那么多,他怎么玩得过。
这一遭出来,他连怪罪都不好开口了。
星楠抬手一拳捶到裴闻炀另一边肩膀,然听到裴闻炀笑了。
星楠就知道他装的,“不许和我耍心机,在这样就不许追我了。”
裴闻炀瞬间就不笑了,“我冤枉,真没有,是真的疼。”
星楠拿着药,拉动裴闻炀手上的纱布,裴闻疼的一激灵,解开纱布后星楠看清了裴闻炀手上的伤口。
比想象中深。
而且分明就是用强效止血剂随便止血然后乱包扎一通。
星楠盘腿坐在沙发下仔细将染了血的纱布拿下来,因为没有用药,皮肉粘连着烂肉看着触目惊心,裴闻炀的手轻颤了颤,哄着小气包,“你最心软,轻点吧。”
夸奖的同时说出诉求,星楠动作还真放轻了些。
“你身上的伤都是这样包扎的吗?”星楠问。
“嗯。”
他还一本正经地嗯。
“怎么没感染烧死你。”星楠动作加重。
星楠抬头望去听见裴闻炀说,“我其实真的这样想过,找不到你这五年,我想过无数次死在混乱区域,许多伤口感染过很多次,但都活了下来。”
“现在不想死了。”裴闻炀看着星楠的脸说,“我想包扎的,但医务室得排队,我想快点见到你才没去医务室。”
裴闻炀一五一十全说了。
星楠再次错愕,这还是裴闻炀吗,他以前哪会说这种可怜话,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指挥官,现在在他面前卖惨,“你故意的是不是?讨我可怜。”
别人张嘴说好听的话,裴闻炀张嘴说讨人可怜的话。
真有他的。
“那你可怜可怜我,我昨天晚上一直在暴乱现场,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一口饭都没吃。”裴闻炀抬眼看了星楠两次。
“你自己不是买早餐了,那不是还知道饿了得吃饭吗?”星楠在想裴闻炀这些年是怎么活下来的,“你这几年怎么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