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学里的亿万富翁 第266章 此时此刻的张一鸣(1/2)

晚上回到酒店后,卜厚生只是接了一个电话的功夫,回来后就对陈平说:“陈董,晚上您有时间吗?”

“有时间,怎么,有事吗?”

“嗯,我们天元资本之前在BJ这认识了一些新创公司和种子公司,晚上一个叫做九九房的负责人想过来和您谈谈。”

陈平江皱眉,脑海里不断回忆,也从没听说过九九房这个公司。

能不被他记住的,能是什么特别好的公司?

“老卜,你见就好了啊。”

卜厚生有些遗憾的点点头:“我瞒看好这个小伙子的,他叫张一鸣。”

“?”陈平江怀疑自己听错了,音调都拔高:“啥?张一鸣?”

“对啊,老板你认识吗?”

“呃,不认识。”

嘴上说不认识,陈平江心中却在风起云涌,废话能TM不认识吗?

可这个时间点,张一鸣怎么捣腾出来个九九房?

这也不怪陈平江,他最多记得当初的大佬们哪年创业,做了什么牛逼的产品,说了什么牛逼的话。

哪里能够每个人的履历都记清楚?

“晚上我时间很多,你约他过来,找个私密一点的饭店。”陈平江道。

说完之后,他隐隐兴奋了起来。

颇有一种“天下豪杰尽入彀中”的错觉。

陈平江不知道的是,在这个年代,未来的大佬们混的也不咋地。

就比如张一鸣刚刚离开饭否,转头去做了九九房。饭否就是当初一起和王兴搞的那个照抄twttier的博客,后来在09年犯事被强制关闭。

九九房是26岁的张一鸣从南开大学毕业四年后开始的第四份工作经历,平均每份工作一会儿就一年多一点的时间,此时的张一鸣略显着急,迫切希望成功,全然没有日后的风采、定力和耐性。

如果不是陈平江的出现,扇动了蝴蝶翅膀,王兴现在可能还在迷茫。

比起不断换工作,不断寻找自己新的人生支点的张一鸣,王兴的境遇更惨更差。

饭否是他的心血,结果被拔了网线,而直到年底,关于饭否能否重开的回复依然是遥遥无期。

那段时间王兴都处于一种惶惶不可终日的状态中,在不断的等待中,从希望走向失望,重燃希望再次走向失望,最终绝望。

也是这两年,阿里的王坚和阿里云的工程师蜗居在BJ的一间连暖气和门牌号都没有的公寓中,哆哆嗦嗦的敲着代码。夏天,还要手动取冰块给机器物理降温。咖啡茶叶都没有,全靠自带。外部环境倒还能坚持,整个阿里内部对他的质疑才是最致命的,砸下重金没见声响,KPI考核年年垫底,阿里云工程师换了4代,最早的核心成员只剩下20%,辞职信上写着:再干下去,也看不到任何希望。

阿里内网曾有这么一句话:“每年都以为王坚会走,但他就是'赖着’不走。”曾经的下属吴瀚清也说过:“王博士摇摇欲坠,就是不坠。”

也正是有这样的坚持,王坚最终成为国内民营企业两院院士第一人,但在现在,几乎无人喝彩,就连参与者,也在半信半疑之间。不被理解不被接受还得鼓舞团队往前走的日子想想都是非人生活。

这一年的雷布斯同样不尽人意。

金山上市的答谢会上,求伯君给雷布斯敬酒,雷布斯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摔杯痛哭。这是雷布斯对金山多年辛苦方才上市自己却只是小屁胡与内心期望相差甚远的自我宣泄,也是自己决议告别金山重新寻求新舞台的一种告别。

离开之后的雷布斯到处找投资机会,不顺多多,当然起码他还是有钱的,可就是想做一番事业。

这一年的他在中关村的酒吧里喝酒,那天正好是他的生日,众人要他说说人生感悟。他说:“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哦,这一年的王欣已经捣鼓出来了快播,不知道是否能想到日后一日他能进去踩缝纫机。

渐渐收回思绪的陈平江,指尖有律动的在桌子上敲打着。

自己似乎可以趁着这些杰出的人才还没发光发热的时候,提前一步收入囊中啊。

…………

晚上陈平江在一个私人会所见到了传说中的张一鸣。

和多年后比起来变化不大,只是二十七岁的他显得年轻稚嫩。

张一鸣见到陈平江的时候,心中的感慨一点也不比陈平江少。

眼下这个比他还年轻5岁的年轻人已经是首富了,他还一事无成。

人生的命运真是奇妙。

让张一鸣没想到的是,陈平江见到他后居然直接站起身走过来亲切的握手,一时间给张一鸣搞的有些受宠若惊。

“张总,久仰大名啊。”

“呃,不敢当,没想到陈总居然还听说过我。”张一鸣笑着道。

陈平江点点头:“我搞微博,王兴搞饭否,自然了解过竞争对手,那么知道你也就不足为奇了,个人对你的技术实力非常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