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刚来的那天没有人和我说?”
苏语禾生气地看着这些官兵,明明这些人和秦廉没有任何关系,但苏语禾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我们……不敢相信,毕竟您也是京城来的,而且第一次来的时候并没有来到官府,而是去了秦廉大人的官邸。”
官兵们颤巍巍地说着,苏语禾才深呼吸一下,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这些官兵已经被压迫习惯了,再加上秦廉的官衔要比县令还大,没办法针对他,也不敢说出实情,要不然命就保不住了。
苏语禾想到这些之后,面对这些官兵说道:“既然我们来了,你们就不用遮掩,快把你们知道的全部消息都告诉我,这样我也好惩治秦廉。”
这些官兵们互视一眼,七嘴八舌的开始与苏语禾说起关于秦廉的事情来。
在苏语禾打听秦廉的时候,萧北笙也跟着探子们一起来到山脚下。
站在这儿,就算是萧北笙,凭借着他的轻功,也觉得登山非常困难,更不要说那些武功很差的官兵了。
“怪不得这些山贼能在山上逍遥法外,依照这样的地势,哪怕是朝廷出动十万大军,恐怕也拿不下他们。”
而站在萧北笙身边的县令也点头:“没错,之前还有些官兵曾经是住在山上的,对山形很了解,只是随着剿匪的时间变长,这些官兵也死在了山上,有些连尸首都没办法找到。”
说到此处,县令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萧北笙也沉默了下来,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在他来的路上还观察到,此地百姓民不聊生。
这里本来就没有更广袤的平原用来种地,山林很多,大部分人都是猎户,以上山打猎为生。
但那些山贼又霸占了山头,导致这些猎人不敢上山,手里的猎物少了,用来换钱的东西也变少,自然吃不下去饭。
在这种极端的情况下,那些猎户有膀子力气,又会选择加入山贼,成了恶性循环。
他们检查完山上的地形之后就回到了府邸,这时,苏语禾也在房间中等待着。
她刚喝下安胎的药,就看见萧北笙从外面走了进来。
“今天调查的怎么样?我看县令一大早也跟着你出去了。”
萧北笙把山上的情况与苏语禾说了一遍,苏语禾听完后点点头,又把自己调查到的,关于秦廉的消息都告诉了萧北笙。
“真想不到,那人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居然能做出这种事。”
萧北笙眸底闪过一丝冷光,将手放在苏语禾的肚子上,轻轻摸了摸。
“你最近还是不要太劳累了,如果那些官兵的病已经治好了,就不需要你过去。”
苏雨荷也点头:“我交代了府中的下人去照顾他们,按照我的药量,他们很快就能够恢复。不过……”
萧北笙每次听到苏语禾说不过的时候,他就头痛。
因为苏语禾这样,保证又有新点子要说出来了。
苏语禾看见萧北笙头痛的模样,忽地笑了笑:“我只是在说自己心中的想法而已,可没打算去冒险,你不要这样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