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其木格把情况汇报了一下,耶律闻言呵呵一笑道:“倒是有几分小聪明!”
其木格听了这话道:“大人,此人先斩后奏,我怕未来不好控制。”
耶律闻言看看其木格道:“南霸天如何?”
其木格道:“枭雄之姿。”
耶律道:“柳老怪呢?”
“也是狡猾之辈。”
耶律道:“二人都是不好相与的,若是找只绵羊去平衡他们,怕是连骨头都吃没了,能够平衡饿狼的,最起码也得是只狐狸吧!”
听了这话,其木格道:“这……属下不懂。”
耶律道:“呵呵,制衡,治大国如烹小鲜,这治理一个县城也是这般,汉人果然是智慧无穷啊,这般智慧,竟然千年之前就悟透了,那时候咱们的祖先还在茹毛饮血吧?”
其木格不答。
耶律挥了挥手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
……
顺风镖局!
“九四!”
周处打开了后院的门,今日之事,周处提前跟孙老爷子说了,不过他却对孙老爷子道:“岳父,今日之事,都是我一人之事,岳父就当不知,将来若是事发,岳父也全部推脱,可保一家无事。”
他的意思很简单,帮助陈解,这可是要命的事情,孙不二若是参与,就代表顺风镖局表态。
现在情况未明,他周处愿意为陈解豁出性命,但是孙家不行啊。
所以今日整个后院一个人没有。
“五爷!”
陈解进门,同时看到了八个双眼冒光的手下,这些都是周处挑选的,经过了这几日生死考验的好兄弟。
“好,兄弟们受苦了。”
“愿为五爷赴汤蹈火!”
八个人都很兴奋,他们终于有指望了。
“人呢?”
陈解看向周处,周处指了指不远处的柴房。
“宏哥也在?”
陈解问道。
“在。”
周处道,陈解听了这话立刻见到了吴宏,吴宏这时倚着门,闭目养神,他有些困了。
昨日一日夜未睡,又奔袭百里抓人,铁打的人也受不住啊。
陈解这时推了推吴宏道;“宏哥。”
“嗯!”
吴宏回过神来,陈解道:“宏哥,这次辛苦你了。”
吴宏闻言道:“啊,睡着了,咱们兄弟说这些做什么,人我给你抓回来了。”
陈解这时转头看到角落里蜷缩着,被捆着双手双脚的女人。
当女人看到陈解的时候,恐惧到了极点,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呜呜……”
嘴里塞着抹布,说不出话来,这时只能惊恐的呜咽着,她不知道自己要面临怎样的结局,这个男人又会怎样的对待自己。
这般想着,陈解对吴宏道:“宏哥,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
说着,陈解从手里摸了一颗太岁丹塞进了吴宏的手里。
吴宏一愣,陈解道:“别让人知道,太岁丹,服之,再服用化灵丹,会大大增加进入化劲的机会!”
“九四!”
吴宏想要推脱,陈解这时继续小声道:“这件事后续就别参与了,另外以后你我关系要做的疏远一些,两个化劲关系太好,会被人忌惮的。”
“嗯?”
吴宏看着陈解,陈解道:“听兄弟的,没错。”
吴宏道:“那九四……”
陈解看着吴宏道:“呵呵,宏哥,正义的朝廷捕快,是不会跟帮派分子走的太近是吧?”
吴宏明白了,陈解是要以这个理由跟自己疏远起来。
吴宏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两个牧兰兵,仿佛明白了什么,看看陈解苦笑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两个小人物如何好都可以,可是当自己成为化劲之后,自己也会成为影响沔水的一方势力,到时候,自己若是跟陈解关系还是如此,那还得了,官匪勾结,上面就好坐不住了。
吴宏离开了,周处过来看着陈解道:“宏哥咋走了?”
陈解冷笑道:“哼,一个清高之辈,没事别管他,咱们办正事。”
陈解声音清冷,从现在开始就要学会拉开距离了。
这样想着,陈解转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紧跟着给周处使了个眼色。
周处过去把堵嘴的抹布拿出来。
“咳咳咳……”
花蝶被松开了嘴,拼命的咳嗽,陈解不着急,长夜漫漫,何须着急。
这时陈解拿着茶盏喝了口茶水道:“老周,有没有吃的,给我搞点,晚上没吃饱。”
听了这话周处一愣,紧跟着道:“只有面条。”
“那下一碗面过来。”
陈解说着,他今天是真没吃饱,在耶律那里喝了一肚子的酒,至于鱼生,陈解只吃了一块,就吃不下去了。
所以他算是空腹喝酒,肚子里翻滚的厉害。
听了这话周处道:“嘿嘿,你这么一说,我也饿了,等着。”
说着周处出去,很快就端来了两碗面,他坐到陈解的对面,把一大碗手擀面放到了陈解的面前。
纯手擀面,上面飘着大肉块,看上香气扑鼻,还有一个鸡蛋。
周处一碗也是这般,二人就这般当着花蝶的面啼哩吐噜的吃着面条。
“蒜给我一块。”
陈解从周处手里拿过来一瓣蒜,自顾自的扒了起来,一口面一口肉一口蒜,吃的可香了。
咕嘟嘟……
花蝶看的肚子直叫,她今天早上还没吃饭就被吴宏抓了,一路奔袭,一口水都没喝,这时候饥肠辘辘的,看着陈解他们二人吃面,那叫一个煎熬啊。
而且心中还紧张,而他们竟然一句话也不问,你说谁能受得了啊?
“喂~”
花蝶喊了一声,陈解跟周处都没理她,而是继续吃着面,陈解道:“少点啥啊?”
周处咽了口面条道:“有口醋就好了。”
陈解道:“嗯,还是兄弟会吃。”
“拿点醋来。”
周处对外面喊了一嗓子,然后喝了口面汤,二人继续若无旁人的吃着。
花蝶受不了了,怒道:“你们俩个,抓我干什么?”
陈解这时吃着面条,看着她道:“你心里不清楚?”
“我清楚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花蝶继续嘴硬,陈解也不理她,喝了口面汤道:“哦,那没事了,你就这般呆着吧。”
这时一旁的小弟把醋拿来了,陈解撒了点醋,周处接过去也撒了可点醋。
继续吃着,花蝶这时道:“你们,你们放开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陈解与周处也不理她。
“喂,你们听我说话呢吗?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可是彭爷的女人!”
啪!
女人这话刚说完,周处就愤怒的把面碗砸了。
“你个臭表子,你还知道你是彭爷的女人啊,你给彭爷下毒的时候,怎么不记得你是彭爷的女人了,你……”
“好了,好了,可惜这面了。”
陈解继续慢条斯理的吃着。
周处则是瞪着眼睛看着花蝶,花蝶这时被吓坏了,脸色煞白,不敢说话。
陈解把最后一根面条吃进嘴里,喝了口茶,漱了漱口。
“呵呵……呸!”
拿起桌子上的帕子擦擦嘴道:“花蝶姑娘,那日春风戏楼之事,你我都清楚,我是被冤枉的,可是我义父却死了,这件事必然是有主使的,你心里清楚谁是主使,其实我也知道谁是主使,咱们本应该没有什么话要说,你害了我义父,我也应该杀你报仇。”
听了这话,花蝶的脸苍白无比。
“不过,这件事,现在不一样了,因为现在想知道这件事真相的人已经不是我了,所以你需要把这件事说给他听一听!”
“二位,进来吧!”
陈解清了清嗓子,紧跟着从外面进来了两个人,二人一身牧兰兵的打扮,站在门口。
花蝶顿时心中一颤,怎么会有牧兰兵呢?
陈解道:“我知道你的后台是南霸天,所以你觉得你不会有事,南霸天会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