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刁楚楚再斗,苏打小心翼翼,刚进了楼阁,扑面而来的就是密密麻麻的银针。苏打凝聚元气在白玉刀上,刀一挥,散落的银针将满屋子的刁楚楚变成了废纸。
真的刁楚楚居然卧在房梁上,居高处又有暗器射出,苏打躲开了,而且直接躲到了房梁上,给刁楚楚点了三处穴道。
刁楚楚只好求饶说:“好了,这次我认输了,解开我的穴道,你走吧。”
苏打笑吟吟地说:“穴道十二个时辰后自解,告辞了。”
苏打丢下刁楚楚下楼去。刁楚楚在后面大骂:“你个混蛋,王八蛋,欺负我一个女孩子。”
第十层楼阁里,有个厨子正在做菜,他切成的肉丝可以做面条。鱼香肉丝面就是他的拿手好菜。
他看到苏打来了,客气地讲:“快,兄弟先坐下,吃碗面,我这一碗面要三两银子呢。”笑面虎许彪的手布满老茧,那碗面冒着腾腾热气,他竟丝毫不觉得烫。
苏打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他,便伸手去接。
谁知道许彪等不及了,居然把面泼到苏打脸上去,恨不得喂到苏打嘴巴里。
苏打躲开了面汤,却躲不开许彪的那一把菜刀。
白玉刀和菜刀相碰出火花,笑面虎许彪开始面带微笑,彬彬有礼地讲:“那边有木头做的菜刀,还有木头做的横刀,我们换成木头的,免得受伤,毕竟是切磋武艺,受伤就不好了。”
许彪退后一步,他把木横刀扔给苏打,自己拿了木菜刀。微笑说:“比武开始。”
苏打与他从白天打到黑夜,从黑夜切磋到清晨,却不分胜负。两个人实在累了。许彪就说:“我们先做下,喝口水,吃两碗肉丝面,大睡一觉,再切磋怎么样?”
苏打也是口干舌燥:“好,就依你。”
“吃饭不能没有好酒。这酒要二十两银子呢。”许彪将一坛好酒递给苏打,二十两银子的价钱可以让乡下勤俭的一家五口人生活一年。
二人大吃大喝后,都有了倦意。苏打对许彪说:“我睡了觉,你可别偷袭我。”
许彪微微一笑:“放心吧,我累了,先睡了。”
后来苏打就真的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在自己的房间里,整个人被绑成了粽子。不用说,是彪悍的刘小花把他从楼上扛回来的。
苏打吐了口气,懊悔地大喊一声:“笑面虎果真是笑面虎。”
刘小花正在和赵小花喝酒。刘小花听到苏打醒了,笑着说:“他故意和你拼刀,累得你失去警惕。”
苏打央求刘小花:“小花姐,把绳子给我松开吧。”
刘小花说:“不想再多绑会了?”
苏打苦笑:“手脚已经麻木得没知觉了。”
松开了绳子,苏打麻痹的腿脚刚站起来又跌倒,苏打干脆躺在地上,对赵小花讲:“小花妹妹,来坛酒喝,我渴死了。”
赵小花递了坛酒给他,笑眯眯地说:“苏打哥哥,你这到底是爱上了谁?一次次地去楼外楼挨揍。”
“我先去趟茅房。“苏打喝下一碗酒,便跌跌撞撞地出了屋子。
赵小花吐吐舌头继续吃喝。
苏打在茅房外遇见了许彪说:“你个笑面虎,果真是个大骗子。”
许彪微微一笑说:“苏酥楼主说了,谁要是能拦住你,就赏十两银子。我一家老小全靠我一个人养活,自然是能多赚点就多赚点。”
待苏打归来酒局,赵小花已走。刘小花对苏打说:“和他过了几百招,笑面虎的刀法招数你可清楚了?”
苏打点点头,说:“不知道他的刀法是哪门哪派的,密室里的刀法秘籍我看过几本,没有印象。”
刘小花说:“那你就要自己想想破解的招数了。”
接下来的日子,苏打开始阅遍了密室的刀法典籍。每天把玩白玉刀。白玉刀的样式与横刀无疑,通体骨白色的光润叫人爱不释手。
偶尔陷入思绪,苏打会喃喃自问:“若是收集齐余下的十几颗舍利,不知道要过多少年?”
刘小花来到密室,总是先敲敲石墙。苏打听到声音,便问:“有什么事?”
“苏酥楼主叫你。”
苏酥身体恢复健康,她的皮肤像最嫩的豆腐,白皙光滑。开怀的衣衫暴露着红布兜儿,穿着薄若蝉翼的石榴裙。
苏酥看到苏打,亲昵地拉住苏打的手,娇滴滴地说:“苏打,你看我准备了什么好吃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