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还想把屎盆子扣在我身上,做梦吧!”
虞景洲现在无比庆幸自己之前还留了点心眼,千钧一发之刻,趁着虞归晚吃春药,他直接用身上带着的匕首划伤了自己,保持着清醒往外奔去。
更好在那春药的药效发挥够快,虞归晚还没来得及追出来,就已经有些发作。
他是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男子进了虞归晚的房,之后的事情即便是不说,众人也都明白了。
虞归晚愣愣的看着贺淮信,贺淮信因为冷而发白的唇此刻都抿成了一条直线,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她,
“难道不是虞大小姐将我约到这儿来的吗?”
虞归晚都快要崩溃了,她顾不得自己被翻开的指甲盖,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头发,嘶吼尖叫,
“我没有,是有人算计了我!
虞疏晚……
对!
是虞疏晚!”
她赤红着一双眼睛愤怒的看向虞疏晚,
“又是你,你就这么阴魂不散!”
“怎么,自己选的路现在还怪起别人来了?
我可没有让你做这些有的没的。”
虞疏晚嘲讽一笑,
“更何况你算是什么东西,也值得我为你费心?”
“你当然会急了!”
虞归晚发疯一般的大喊,
“你害怕我,怕我重新抢回父亲和母亲的宠爱,怕我让你再次成为一个笑话,所以你想要毁了我!
可你未免太下作了!
你看不上虞景洲,凭什么不能够让我拿走?”
虞景洲气的火冒三丈。
他是什么物件吗,怎么还成了龙被人拿走的存在?
虞疏晚目光幽幽,若有似无的开口,
“黔驴技穷。
螳螂捕蝉,也不过是黄雀在后。”
虞归晚身子打了个颤,
“这些果然是你做的……”
外面忽然传来了声音,都是在熙熙攘攘说话的,听得出来是今日在前厅的那些宾客。
虞方屹一惊,
“他们怎么过来了?!”
虞疏晚没有说话,这事儿的确跟她脱不了干系。
在过来竹林小院的时候,虞疏晚特意交代了溪月,若是自己一盏茶还没有回去,就想办法把人引来竹林。
看来这个小丫头还挺机灵的,时间卡的刚刚好。
虞归晚也没有想到外面会来这么多人,她手足无措的开始祈求虞方屹,
“父亲,你已经见死不救过两次了,难道这一次你也要将我亲手送出去送死吗?
我想要活着,我自始至终只是想要活着,有这么难吗?!”
虞疏晚静静的看着她,眼中却逐渐的漫起笑意,
“你如今的身份说来也尴尬,算不得小姐,又不是奴婢。
今日来的人里头还有皇后娘娘,若是让皇后娘娘发现你的存在,那你说,结果又会如何呢?”
虞疏晚瞥眼看向一边的哑奴,
“一个卑贱的丫鬟与人私通,这样败坏门风的事儿,实在是留不得。
更不能让旁人发现损了咱们的名声不是?”
虞归晚心中升起不好,可她还没有想明白怎么才能够逃脱,便就听见了虞方屹一声冷冰冰的两个字,
“杖杀。”
即便现在虞归晚的脸没有多少人能够认得出来,虞方屹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处处都在试图反咬他们一口的白眼狼,而搭上整个侯府的性命。
对于虞疏晚来说,她真切的期待着,之前自己怎么也杀不死的人,在经历过这一切以后,又被诛了心以后,究竟死不死的了。
虞归晚拼命的想要挣扎,可还是敌不过两个哑奴的动作。
她们娴熟的在虞归晚的嘴里塞了一团破布,随即拿过一边的竹板,狠狠的就打在了虞归晚的身上。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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