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我动手?”
虞疏晚闭了闭眼睛,
“让你派去盯着的人,可都妥当了?”
可心无奈点头。
而此时此刻,虞归晚想方设法的支开看护她的哑奴,
“你们也不用当做犯人一样对我,我的腿也就这样了,走又走不了,能跑到哪儿去?
虞疏晚还真是看得起我,防范性还挺强。”
虞归晚冷笑一声,口中喃喃自语,
“算起来,今天也是我的及笄之日。
若不是虞疏晚,想来今日在前面大放异彩的人就是我了。
想想真是可笑,同一日出生的人,命运当真是天差地别。”
她冷眼看向一边的哑奴,
“好歹今日也算是我的成人礼,虞疏晚不是同你们说过吗,可以给我一天的自由。
放心就是,我双腿都废了,又能去到哪儿呢?
该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去,也不必天天看着我。”
其中一个哑奴只是看着她并不动作,虞归晚忽然发了脾气,将面前的东西全部推在地上,
“就连这一天的自由也不愿意给我吗?!
你们只是哑巴,又不是听不见我说的话!
滚啊,滚!”
另一个哑奴使了个眼色,转身离开。
虞归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见还有人盯着她,暴怒的想要站起来,却整个人跌在地上。
她浑身发抖,声音尖锐刺耳,
“滚开,谁让你们留在这,想看我的笑话吗?!”
终于,这个哑奴也转身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虞归晚一人,她再三确定了屋子里面只剩下了自己一人,便就咬着牙强撑着一边的桌椅站起来。
她双腿如今可以勉强站起来,只不过走动的时候都宛若踩在刀尖之上。
可若是顺利,她就有机会撑着去外面找一辆马车,再叫人将她给送走!
忍住,一定要忍住!
虞归晚不过是走了两三步,便就大汗淋漓。
可即便如此,虞归晚也不敢大意,咬着牙关一步步走动。
她在床板之下藏了叶澜上次来的时候身上带着的一些首饰。
虽然跟名贵的东西比起来算不了什么,可也足够她离开京城。
将小包袱拿出来藏在身上,虞归晚便就开始往外挪动着脚步。
可还没走出院子,她就看见了一道黑影,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正当虞归晚想要逃跑的时候,那道黑影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声音,
“归……归晚?
你不是应该已经被流放了吗?”
虞归晚的脚步僵硬在原地,她看向虞景洲,眼泪顿时喷涌而出,颤抖着声音喊道:
“哥哥救我……虞疏晚想要杀了我,我不想死,求求哥哥带我离开侯府吧!”
虞景洲快步行来,一把搀扶住了即将要摔倒在地上的虞归晚,眼中满是骇然,从上到下的将虞归晚打量了一遍,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虞归晚抓住他的手,苦苦哀求,只说是虞疏晚恨她,想要将她做成人彘。
原本以为这个从前一直护着自己的傻大个能够一如从前一般不问青红皂白的站在她身边,去找虞疏晚的晦气,却没想到,虞景洲紧紧的皱着眉头,
“疏晚虽然性格傲慢了一些,但也断然做不出来这样的事儿。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先别急,我去好好问问!”
虞归晚不可置信,
“哥哥,从前你最疼我了,如今你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觉得我在说谎?”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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