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的大哥们还是比较幸福的。
去到一些高端的场子就能找到心仪的妹妹，然后展现展现实力，妹妹一杯就能倒。
等到互联网兴起后，大哥们就只能去网上寻找猎物。
关键还不保真。
当初乔碧萝的大哥在看到乔碧萝直播特效掉了后，那是连夜就扛着火车跑路了。
以至于后来的互联网上，对女网红一眼盯真，视频打假都成了一个细分赛道。
吕尧在表演后惯常走了一圈场后，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静静的刷手机。
今早发布的那条视频，经过公司的运作，以及视频本身的传播力加持下，流量不断走高。
等到午夜时。
这条视频已经有了五千多的转发，快一万的点赞，程心语的直播切片号也涨粉一万多。
或许等到明天，这条视频就能转发破万，点赞破五万。
这是一次巨大的流量跃升。
或许一周后，程心语的直播切片号就能突破五万粉丝。
她在直播平台的订阅估计也能破万。
这个数据要是放在十年后肯定不值一提。
但现在是13年，互联网环境还不成熟的情况下有这个数据量吕尧也算比较满足了。
吕尧看完数据后，就去程心语那条微博内容下看评论。
“这姐姐真是用最魅人的声音说最伤人的话啊。”
“代入一下我都要生气了，但是好爽！”
“这姐姐的应对简直看的我乳腺通畅啊，有理有据，这才是女生该有的范儿。”
“那男的有病吧？我们女生什么时候才能不遇上这样的神经病啊。”
吕尧看着类似的言论皱起眉头。
13年的男女对立其实还没发展起来。
但苗头已经有了。
等到两年后「咪蒙」横空出世，通过挑动男女对立，激化情绪吃经血馒头，将男人和女人这两个群体彻底撕裂，开启了田园女权时代。
到那时，微博就渐渐女厕化了。
这其实也是一个风向红利。
但吕尧并不打算吃这个红利。
因为这个红利真正持续的时间只有三年，三年后男性开始醒悟，开始各种讽刺抵制咪蒙等一种田园女犬扭曲出来的小仙女。
到那时，虽然这个话题还是可以博得大量的流量。
但这些流量里面已经没什么商业价值了。
女生的钱大部分都是向内消费的，也就是她们更愿意把钱花在自己身上。
所以别看女性呼声在网上铺天盖地。
但在现实里她们都是唯唯诺诺的。
即便是后来女犬之大成者，一代女拳宗师杨大师，也只能作为股价跌落器被请出来，其他商业机会她是完全没机会了。
吕尧有点担心程心语会沾上女拳，就打算给程心语做做工作。
但不等吕尧发信息，肖娜莉就来到吕尧身边：“忙呢？”
吕尧见状收起手机：“休息下，差不多也该下班了。”
肖娜莉点点头：“今天也辛苦了，你帮我看个东西。”
说着娜莉姐把她手机递过来。
吕尧接过手机一看，瞳孔瞬间猛缩，心脏更是好像一下停了。
娜莉姐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吕尧经营的「存在风险」网店。
坏了。
我卖QQ服装的事儿发了？
谁把我卖了？
周贝拉不可能。
难不成是诺诺嘴上没个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