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明夕始终都觉得自己很冤枉。
而如今,时隔多年再次回过头去看,也许当时的谬安然,是觉得老师让厉淮之帮明夕补习这件事情感到非常的不爽。
可学生毕竟是学生,不爽也不敢拿老师开刀。
于是......
她明夕,就成了谬安然用来发泄不爽的工具。
身边传来轻微的响动。
那细微的声音像是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拉扯着明夕沉浸在回忆之网中的思绪,将她缓缓抽回现实。
明夕像是从遥远的梦境中惊醒,缓缓回过神来。
那双灵动的杏眼中带着一丝迷离。
随后转过头看向不知何时跟杨澄换了座位,坐到自己身旁的男人。
厉淮之穿着一件一尘不染的白色衬衣。
衬衣的质地看起来柔软而精致,贴合着他宽阔而挺拔的身躯。
最上方的那两颗纽扣并未像平日里那般严谨地扣得一丝不苟,而是微微敞开,不经意间多了一丝慵懒的性感。
那若隐若现的锁骨,在衬衣领口的边缘处似有若无地展现着,在机舱内柔和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男人冷白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稳稳地拿着一块散发着芋泥蛋糕,轻轻递到了明夕的面前。
“不开心?”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大提琴奏响的悠扬音符,在明夕的耳边轻轻回荡。
明夕的视线微微下垂,那如蝶翼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目光落在男人手中的那块精致小蛋糕上,轻轻摇了摇头。
“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她的声音轻柔,像是一片羽毛飘落。
听她这么说,厉淮之的声音像是被按下了慢速键,放缓了几分,更添了几分温柔与耐心:
“因为谬家的?”
自从遇到了谬文昊,似乎明夕就一直都不在状态。
“你......”
明夕那粉嫩的下唇被她轻轻咬住,像是在犹豫着要不要开口,略有几分犹豫地问道:
“你跟谬安然认识么?”
“认识,但不熟。”
厉淮之回答得干脆利落,却又不失沉稳。
他的眼神平静而坦然,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谬家以前跟厉家有生意上的往来,偶尔他们家会来厉家。”
他微微顿了顿,像是在回忆着那些过往的交集:
“我跟谬安然也只有见过一两次,只能算得上是知道这个人的程度。”
“啊?”
明夕那秀美的眉毛像是两只受惊的蝴蝶,不禁疑惑地蹙了一下。
“可是当初谬安然说你们有婚约诶......还说你们是青梅竹马。”
这下,轮到厉淮之满脸疑惑了。
他那英挺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像是两座小山丘在眉心隆起。
“什么?”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那双好看的桃花眸中更是多了几分疑惑。
“我跟她有婚约?这事情我从来没听说过。”
“而且——”
厉淮之微微一顿,那低沉微哑的声音瞬间多了几分严肃,像是乌云遮住了阳光,语气变得斩钉截铁。
“我从来没有什么所谓的青梅竹马。”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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