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紧锣密鼓的抓捕行动徐徐展开。
五点钟,报社。
突然来了几个不速之客,是几位警察。
但谁也不以为然,记者掌握着舆论,才不在乎几个小警察。
所以办公间里大家该干嘛干嘛。
一个记者翘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斜睨了几人一眼,不耐烦道:
“干什么的?出去。”
为首的人正是郑呼和,目光从办公间的众人身上掠过,在顾植山身上也不停留,他看着记者问:
“张康人呢?”
“找我们编辑有事?”
记者话音刚落,就见一个身穿长衫戴着老花镜的的中男人拿着几份报纸小样走了进来。
他皱了皱眉,疑惑地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郑呼和盯着张康看了几眼,然后扯过来一个畏畏缩缩的汉子,问:
“是他吗?”
汉子瞟了张康一眼,立刻兴奋道:
“就是他,不会错,昨天他穿的就是这件衣服。”
不说张康,办公间的众人都是面面相觑又疑惑不解,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见郑呼和大手一挥,指着张康道:“涉嫌谋杀,带走。”
办公间响起一片哗然,谁也不相信老实巴交的张编辑会杀人。
“是不是搞错了?”
“对啊,张编辑怎么会杀人,我听说他老婆给他戴绿帽子都.”
“不能让他们带走张编辑,我们要看到证据.”
不管他们怎么议论,两名警察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哪想张康根本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将报纸小样往警察脸上一丢,扯倒几个椅子,撩起长衫下摆,就准备拉开窗户往下跳了。
不过他显然小看了警察的身手,他刚将身体探出去,就被拽了回来。
不说两个抓捕他的“警察”,就是郑呼和也被这一幕搞得有些措不及防。
心里没鬼,你跑什么?
这个张编辑不会真的杀人了吧?
他上前一把捏住张编辑的下巴,厉声问:“昨天下午2点你在哪里?”
“我没杀人.昨天下午我就在办公室。”张康兀自挣扎着,脸色一阵变幻。
“没杀人伱跑什么?是不是做贼心虚?”郑呼和冷笑一声,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然后皱眉继续问:
“谁可以给你证明?”
“他,他办公室的人都可以给我证明。”
顺着张编辑目视的方向,郑呼和看着几个拘束不安的记者编辑问:
“他昨天下午都在办公室吗?”
“这个.这个。”刚才还为老张叫屈的记者此刻一个个眉眼闪躲,支支吾吾起来。
毕竟刚才老张做贼心虚逃跑的场景历历在目,现在谁也不敢保证他到底有没有杀人。
“我可以给他作证。”就在郑呼和想着怎么引出顾植山的时候,他主动站了出来,一脸愤慨道:
“我可以作证,昨天我还将一个采访稿交到了张编辑手里,那个时候刚上班一会,应该是两点,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杀人.”
张编辑感激地看了顾植山一眼,嘴里说着“谢谢”,然后又瞪了一眼几个一脸汗颜羞愧的年轻记者,骂道:
“人心不古啊!”
“哦,是嘛?你叫什么?证件呢。”郑呼和上前一步盯着顾植山。
“顾植山,记者。”顾植山面不改色地从裤兜摸出证件,嘴角泛起一丝嘲讽:
“给,我可是良民。”
‘你很快就不是了”
郑呼和心底冷笑,暗暗吸了一口气,接过证件的瞬间,突然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拽,一脚踩在他的腿上。
眼见郑呼和突然动手,不说抓着张编辑的两人,其他几个警察同样在一众记者编辑目瞪口呆中扑了过去。
“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抓我?”
被按倒在地上的顾植山犹自挣扎叫嚣着。
可下一刻见郑呼和一脸冷笑地捏住他下颌,先是检查牙齿,然后直接让队员将他的长衫拔了下来,甚至是内衬都不过来时,他终于意识到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