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黄昏时分,顾婵三人一起离开了森林。
走在回家的山路上,赵二牛看着马正背着的一背篓暖腹草,满脸不解,“你们摘这一背篓药草干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家那牛,吃白丝毛草根本不行,就得吃这种暖腹草,才能治好它的病。”顾婵泰然自若。
赵二牛两眼盯着她,脸上写满了“不信”二字。
他以为顾婵二人是找不着白丝毛草,故意拿这种药草来顶。
如果换做之前,他肯定发火臭骂顾婵二人一顿,但因为先前在湖边,顾婵救过他的命,所以现在他对二人很客气,也不开口骂他们了。
顾婵也不想多说,只是自顾自道,“一会儿回家,你们看好就行了,治不好那牛,我名字倒着写。”
赵二牛和马正皆看着顾婵不知所措。
天黑以后,三人才赶回了九阳村。
来到赵二牛家中,不等顾婵喂小牛吃药草,李氏冲上来就是一通臭骂,“看看你们采的什么东西,我不是让你们采白丝毛草回来吗?你们弄这些没用的药草回来,想害死我的牛不成?”
“行了,你少说两句,他今天在森林里救了我一命,你给我面子,由她去给牛治病。”赵二牛及时把李氏拦住。
说着,他取下腰间挂着的那个装满青虫的袋子,交到李氏手里,“快拿去炒上,弄的香一点,今晚留他们和我们一起吃晚饭。”
“什么?你疯了吧?大米白饭也是他们能吃的?”
“快去,再啰嗦,我要你好看。”赵二牛板起脸怒吼一声。
李氏吓的脸一白,再不敢多说了。
白了顾婵二人一眼,她嘟囔着嘴,提着一袋子青虫前去了灶台那边。
赵二牛对顾婵说,“你别见怪,她就是这得性,其实心不坏,接下来你爱怎么治就怎么治,只是别把牛给我治死就行了。”
“放心,治死它,我赔你二百两银子。”顾婵伸手拍着胸脯自信满满。
赵二牛静静点头,走到一边坐下休息。
顾婵拉着马正来到牛棚边,找了块儿地方刨了一个坑出来,然后把背篓里的暖腹草全部倒进坑里,对马正说,“你去找根木棒过来,给我使劲的锤,直到把这些暖腹草都锤碎,能捏成团为止。”
“老大,为什么不直接喂给牛吃啊?”马正疑惑。
“你还想不想挣钱,如果想挣钱就按我说的做。”顾婵突如其来的把这话抖出来。
马正瞬间来了精神,赶紧跑到外面柴堆前,从中挑了一根粗大的木棒抱进来,开始按顾婵所说,不停的锤起了坑里的暖腹草。
赵二牛坐在院子里看的一脸懵逼,根本搞不清楚顾婵要干啥。
一柱香时间后,顾婵和马正都锤的满头大汉。
这时坑里那些暖腹草,早已经被两人锤成了血红色的药泥状。
顾婵蹲到坑边,伸出双手捧出里面一些药泥,开始揉搓了起来,不一会儿,她就把一把药泥,揉搓成了一颗仅有婴儿拳头般大小的红色药丸。
马正蹲在她身边问,“老大,你这是干嘛?”
“我在搓药丸啊!这药丸不仅能治牛的病,还能往外卖。”
“那这药丸叫什么?”马正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