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深思片刻,再次摇头:“还是有不合理的地方,如果是两个人预谋,茶刀会带走自己的凶器,为什么匕首没有?现场的痕迹表明当时匕首很慌乱,倒反而这个茶刀……”秦昭看向山上,“还有时间在那里划树……”
我们两个纷纷陷入沉思,整条漆黑的小道就变得鸦雀无声,甚至没有动物的声音。
后方山林黑暗,前方竹林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只有淡淡的月光,勉强照亮我们面前这条小道。
“我们缺一个人。”我说。
秦昭点头:“天黑了,我们明天再来吧。”
“好。”我和他一起起身。
我和秦昭都似乎进入了一条漆黑的胡同,感觉前面有路,却撞上了墙。
我们正准备往回,却见小道上来了一辆马车。
马车上的车灯写着“松”。
驾马车的正是松鹤颜。
他看见我们,立刻停下下车。
他先对秦昭一礼,恢复了微笑:“二位,家丁说看见你们来茶山许久却不见出来,我见天已黑,所以不放心来看看。”
秦昭面无表情看他一会儿,开口:“松庄主心挺细啊。”
松鹤颜微微一笑,看我一眼:“狄大人也在,还是个女子,这月黑风高的,这条道上并不安全。”
秦昭看他一会儿,猛地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就往山上带。
松鹤颜懵了,还有点慌。
秦昭越走越快,松鹤颜被他拉拽地跌跌撞撞。
“小,小侯爷!你这是要把我往哪儿带啊!”松鹤颜真的怕了,吓到叫出了“小侯爷”。
今天从茶山挖出了尸体,松鹤颜当然对这里发憷,这是常人对凶案地点的害怕,也是在怕“鬼”。
秦昭将他拉到那棵满是划痕的树上,然后拿出那把茶刀:“你留在这里划树。”
“啊?”松鹤颜完全发蒙。
秦昭拿着茶刀做演示,是隔着空气顺着那些划痕划,并非真的划树,那样,不就破坏了证据。
然后,他指着那些刻痕:“你要认真划树,记下自己划了多久,划了几条,和这些划痕的数量一不一致,直到看到我和狄大人跑上山你才能停下,然后你就追着我们。”
“啊?我,我一个人留在这儿?”松鹤颜脸都白了。
就算松鹤颜不是国舅爷,那也是堂堂少庄主啊。
看着他比山村女子还要白嫩的肌肤,就知道家里有多宝贝他。
小少爷怕黑也是人之常情。
秦昭没有给他任何反对的机会,就和我下山。
我们先从小道开始跑。
我往前“慌张”地跑,天黑根本看不清山路,踩断了荆棘。
所以,那天张阿福也是随机乱跑,是因为被身后的凶手追。
我和秦昭是为了案件重演才重复这条路。
如果是真的遇险,我也会慌不择路。
跑到匕首留下插痕的树,秦昭拿着短棍从上往下插。
他假装“匕首”深深插入树枝,一时无法拔出。
我借机继续往前跑。
但没跑多久,身后秦昭又追了上来。
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一棍子捅在了后腰上!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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