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禧在江眠这里住了几天以后,心情也平复得差不多了,回了酒店。
周暮行听说了她和靖哥的结局,还挺唏嘘,也挺后怕。
如果当初不是江眠找上门来讨说法,他的下场只怕不比靖哥好多少。
“还是我老婆好,善解人意,体贴大方。”
江眠为了袁禧的事有些忧愁:“我只希望他们是好事多磨,袁禧对靖哥,没她自己表现的那么抵触,希望她早点看清自己的内心。”
周暮行搂着她:“好了,别为了人家的事烦心了,让我再听听女儿的动静。”
他把江眠扶着靠在沙发背上,然后俯身将耳朵贴在江眠的腹部,很快就激动起来。
“她肯定听到我们说话了,居然踢了我的耳朵一脚!”他的手指着肚皮命令:“小木棉你乖一点,别把妈妈踢疼了,否则等你出生了,爸爸要打你的小屁股的。”
这几天江眠的胎动也逐渐明显了,她激动,周暮行比她更激动。
现在她眼里带着浓浓的爱意,看着隔着肚皮和女儿互动的周暮行:“你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周暮行含着笑:“以前整天追着你叫‘姐姐’的时候不幼稚?”
想起那段岁月,江眠笑意更甚,认可的点头:“也对,那才是你最幼稚的时候。”
她摸着周暮行的头:“我那时候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小孩子性格的人?”
周暮行:“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有一双发现宝石的眼睛。”
想到了什么,他又沉下脸,抬头盯着江眠,严肃起来:“我还没问你,那天你要是遇到的不是我,是准备拉着谁去领证糊弄你家里人?”
江眠看他认真的样子,有点后怕和心虚:“胡说八道,我是那种人吗,人生大事诶。”
周暮行“哼”了一声,“我还不了解你?你为了气你爸,绝对做得出来那种事,反正假证也奈何不了你。”
江眠:“你也说了是假证,那你还计较什么?”
周暮行浓眉一皱:“我这个小傻子好糊弄,别的男人也好糊弄吗?人家借口拿了证和你发生关系,我看你怎么办!哭都没地方哭去!”
他的手指点了点江眠的头:“以后不要干这种傻事了,遇到坏人,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江眠摸了摸头,心说自己好好有点颜控,那天在一堆歪瓜裂枣的男人里挑到了洗干净后就眉清目秀的小傻子,不然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她笑嘻嘻的服软:“知道了,啰嗦。”
周暮行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一本正经的对着她的肚子说教起来。
“乖女儿,妈妈好的地方你可以继承,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糊涂行为,千万千万不能学,知道吗?”
江眠无语,“她有你这么疼着,才不可能学那些不好的和父母对着干。”
周暮行扫了她一眼:“最好是这样。”
两人腻歪了一阵,江眠伸手抵住又要在她身上乱来的周暮行:“别闹了,你不是说要拿经理人的资料给我看的吗,别把正事给耽误了。”
周暮行在她脸上又亲了一口,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她去拿资料。
“严霜,三十二岁,有十五年的同行工作经验,在学校任过教,也在同行公司从底层做到总监过,她不仅管理经验丰富,手上还有可观的人脉。”
江眠一边听他介绍,一边看严霜的资料。
照片上的女人剪着短发,目光锐利有神,给人一种非常干练的感觉。
她道:“中专学历,难怪这个年纪能有十五年的工作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