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连个疤都没有,全靠人高马大吓唬人。
李厥回到了东宫,东宫炸锅了。
宫女哭,太监叫,太子妃大喊着要率领护卫去抓贼人。
在太极殿办公的李承乾也被喊了回来。
望着泡药浴的李厥,李承乾试探道:“颜郡公打的?”
“不是,是孩儿要求和郡公比试武艺,技不如人输的,和郡公没关系,父亲母亲不必挂念,这不是伤!”
李承乾拨了拨李厥的脑袋,笑道:“哭了没?”
李厥不好意思道:“在郡公面前没哭,回来的路上哭了。
阿耶,太疼了,浑身疼,不哭扛不住,哭出来就好些了,路上没人看见!!”
李承乾笑了笑:“看来墨色是真的喜欢你。”
“真的?”
“真的!”
“孩儿不懂!”
“当初他教裴行俭的时候也是这么教的。
他脾气很怪,喜欢分你的,我的。
是他的谁也拿不走,不是他绝对也不看一眼!”
李厥懵懂道:“为什么?”
“他那时还是县令,他认为除了朝廷赏赐的府邸之外,其余地方都是万年县。
这是他的职权和管辖之地。”
李承乾笑了笑:“因此,他得罪了不少人。
说他小心眼爱报复人的谣言就是从那时候传出来的,慢慢的就改不了别人对他的看法了!”
“父亲的意思是孩儿获得了认可?”
“认不认可我不知道,但喜欢你应该是**不离十!”
苏氏闻言埋怨道:“这是哪门子的喜欢,喜欢就打人?
厥儿是太孙,身子贵重,这要是一个不注意打坏了可怎么办?”
说罢,苏氏蹲下身,看着李厥后背一道道的红印子眼眶泛红。
真是打在儿子身,痛在母亲心。
李承乾闻言深吸一口气:
“没事儿去问问徐王妃,问问她当初徐王不爱学武是怎么挨打的。
男孩子,这点伤痛算什么,今后莫要提这事了!”
苏氏委屈地点了点头。
她也就说说而已,真要去找颜白,她也不敢,见都见不到。
李承乾叹了口气,拉着苏氏走到门外,低声道:
“李厥都没说什么,你就少说两句,墨色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这不是心疼孩子么?
打徐王,打裴行俭,这两人好歹是他的徒弟,怎么教训都不为过。
厥儿这算什么?”
“他喜欢李厥,婚事才最有希望。
真要说一个身份,李厥和墨色今后怕是翁婿。
抬头嫁女,低头娶亲,这道理你又不是不懂!!”
苏氏闻言抬起头:“有希望了?”
“只要墨色喜欢李厥,那就是有希望!
这个道理你比我清楚,眼睛看的长远一些,墨色这是把李厥当自己人来教育呢,好着呢,相信他!”
苏氏笑了,低声道:“明日我就出宫去,好些日子没见父皇母后了,明日我去拜见一下,顺便看看小七!”
李承乾赞许地点了点头:“这才对!”
东市里,丘记当铺的二楼,掌柜的正在面见一客人。
这客人是长安的名人,因为小偷小摸,经常被抓去扫大街,人称小长安。
之所以有这个外号,因为长安主要的几条大街他都扫过。
“一百贯,到手后远走高飞,这些足够你吃一辈子!”
“掌柜的,我不傻,你都开一百贯钱了,足够买我的命了,说说吧,做什么?”
“需要郎君帮我取一个枕头来!”
“枕头?”
“对!”
“这枕头不一般吧!”
“普通一玉枕。”
“没有别的了吧!”
“没有!”
小长安站起身就走。
掌柜的一把拉住,低声道:
“不是高门大院,就是一僧人的,得手后你就走,枕头扔在大街上就行!”
“就这一百贯钱?当我傻子,走了,你找他人吧!”
“二百贯,保你无忧,小长安你可考虑清楚了,出了这门,我可就不认了!”
小长安微微一笑:“小爷我改邪归正了!”
见小长安离开,丘掌柜微微一笑:
“既然如此不给面子,就不要怪我这个掌柜的心狠了,来啊,告诉赌场,把小长安身上的骨髓给我吸干净!”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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