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房间里有点闷热,让人心生燥热。
徐珍贞扯了扯吊带衫,大片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白晃晃地惹人注目。
她轻声道,“自从离开辰龙岛,我始终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像是有人在暗中窥探我们,直到在你身边,我才感觉好多了,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用怕。”
张震以为她又在找借口缠磨人,不耐烦道,“你要是想说这些,我今天确实没心思听,好好地忙你的事去,我这边一堆事惹得心烦意乱,你就别再给我添乱了。”
徐珍贞嗔怪道,“你误会了,人家不是发骚!”
张震气笑道,“不是才怪!”
徐珍贞胳膊肘导他一下,没好气道,“你还记得沙比利吗?”
张震对那个嗓音沙哑心机深厚的家伙印象深刻,听闻此言皱眉道,“你是怀疑那小子还活着?”
徐珍贞点头道,“在我小时候,从营地里受训,那个人就是个可怕的存在。
他曾经虐待死了好多小伙伴,由于我们几个非常出众,算是重要资产才没被虐待。
他就是个变态,人渣,千刀万剐都不为过,我从未见过他站起来,如果不是那天在船上亲眼所见,我会一直认为他是个残疾。
没想到他能隐忍这么多年,连院长都被骗了,简直太可怕了。”
张震皱眉道,“你们确实很可怜,这也是我为什么出手的原因,行了都过去了不要再回首往事,说重点你是怎么感觉到他还活着?”
对于这个沙比利,张震也有些忌惮,总觉得这货指不定什么时候再跳出来似的。
徐珍贞道,“我和几个同伴都出现了一种感觉,像是在小时候营地中被沙比利窥探的感觉,我们几个私下碰过头,一致认定那家伙很可能没死,正在伺机报复。”
张震道,“行了,毕竟是猜测和第六感,可以保持一定警惕,但不能老放在心里,否则就成被迫害妄想症了。
你们多少都受过心理创伤,等有机会我会安排心理医生为你们治疗一下,向前看吧,前方风景很好。”
这件事张震却放在心里了,他打算等土龟她们忙完,帮忙调查一下沙比利。
如果这货没死,不管他有没有表现出恶意,都要认真处理掉了。
徐珍贞撅起嘴道,“你这么快要赶人家走么?”
张震皱眉,“你还有事?”
徐珍贞忽而趴在他怀里娇媚说道,“刚才是有正事,现在人家真的发骚了,求你让我留下好嘛。”
张震心里暗骂,要不是经脉未通,今天非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求死不能。
他起身,将徐珍贞推出门外,“明天我起程去琴岛,让你的人做好准备,要身手最好、最机灵的。”
嘭一声大门被他关上。
徐珍贞气得一跺脚,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第二天清晨,三辆车驶出了起枫桥,直奔泺南到琴岛的老国道而去。
这年头两地之间的高速还没修建,所以只能走盘山峻岭之中的老路。
车队最前面是吉斯117打头,开车的是熊战,副驾是伤愈后的鲍勃。
车厢内是张震、姜绍业,还有昨晚上连夜赶来的了尘和小豹子。
中间的车是那辆法国标志越野,车内坐着大姐、二丫、洛雪梅、刘倩,而正副驾驶却是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徐珍贞和徐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