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头子看到张震手指一弹,一枚银针便像是银蛇似的钻进了自己肚子,瞬间一股酸胀从被针扎的地方向全身弥漫。
普通针灸自然不会有这种效果,这一针是张震灌输了一丝内力,能让人痛苦不堪,却查不出任何伤势。
这货惊恐地叫道,“别,我不让你治,快点放开我。”
张震戏谑道,“医者父母心,你伤这么重,我怎么忍心不管呢,哎呀,眼睛也肿了,我先给你消肿!”
一根雪亮的银针,缓缓向流氓头子眼珠接近,针尖上凝聚的光芒刺得这货眼皮乱眨。
张震伸手扒住他眼皮,那根针依旧缓缓向前。
流氓头子惨叫道,“别,别废了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刚满月的孩子,饶我,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银针就停在了那货眼皮上,张震的声音比银针还要森冷几分,“说吧,你只有一次机会。”
流氓头子语速极快倒豆子似的交代了个清楚。
原来这货是花头的手下,自从麻五爷失踪后,花头这种外围人员没有参与盗掘祭祀坑的资格,都因祸得福,自立为王了。
花头老家青石镇,于是就在这里又搞起了那些边缘生意。
正巧他和郭主任有点关系,于是就抱上了大腿。
这几次挑衅滋事,都是郭主任暗示花头做的,包括今天上门找事。
张震点了点头道,“那天下死手的人是谁?”
流氓头子道,“我,我就是想教训教训那小子,没想到铁锨割断了他脖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张震嘴角一抽,“那刚才我朋友胳膊是谁打的?”
“好像也是我!”这货声音越来越小。
张震反手把银针扎在这货颊车穴上。
这货张嘴惨叫,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了。
张震轻轻撵动银针道,“颊车穴属于足阳明胃经,可让人无法发声,你以后什么也说不出了。”
流氓头子眼中露出惊恐,拼命张嘴也是惘然。
张震又拿出一根银针,快速在他眼眶下扎了两针,“封闭四白穴,让你这辈子见不到阳光。”
流氓头子忽而感觉眼前一片漆黑,仿佛有人关了灯,什么都看不到了。
此刻他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只剩下耳朵还能听到动静。
就听到张震阴沉的声音说道,“你这种人渣,进监狱也改造不好,与其浪费国家粮食,不如死了的好。
从今天起,你的所有感官被封闭了,你不能吃饭,说话,睡觉,看东西,除了喘气你什么也做不到,慢慢地等着饿死吧!”
这是流氓头子听到的最后一点声音,随后他感觉耳朵中一阵轰鸣之后,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就在此时大门外响起凄厉的警笛声。
张震看了眼手表,嘴角露出戏谑笑容。
片刻后张副所长带着一队治安员,来到门前。
看着满地伤者,他眉毛都竖起了,大吼道,“这是谁干的?”
张震从门槛上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你怎么不问问这些人来这里干嘛?他们都做过什么?”
张所长冷笑道,“张震,别看你是投资商,要是伤了人,照样按照蹲监狱,走,跟我回所里交代清楚。”
张震轻笑道,“请我去所里没问题,你可掂量清楚了,别请神容易送神难!”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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