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的确是好,但是吕沛安有勇无谋,纯莽夫一个!
“大哥,你过了!”
吕皇后又岂能不知其中玄妙,冷汗哗一下顺着后背冒出来,额头都挂上了汗珠。
厉声斥责一声,吕沛安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手指一动,金刀一个漂亮回旋,红月金刀快速放回腰间,咬牙瞪眼站立一旁。
“王爷,臣妾……臣妾着实怕了……”
南宫卿努力装出柔弱无骨惊慌失措的样子,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李震霆怀里。
李震霆不由心中窃笑,她还真是演的一出好戏,她那一身功夫对付吕沛安可是轻而易举之事,更何况尖刀就算是刺下来,也是刺到他身上。
“爱妃不怕,有本王在,看哪个敢伤你!”
李震霆低语一句,抬头冷冷看一眼镇关王,自知理亏的镇关王讪讪后退两步。
“镇关王,入宫佩戴利刃着实不妥,今日惊了王妃,明日就有可能伤了他人,以后切勿带利刃入宫了!”
嘉靖王一句话,让趴在李震霆怀里的南宫卿差点笑出声。
这个皇上也是个鸡贼的,定是早就看不惯那个老东西,借着这个机会收拾他了!
“父皇,红月金刀乃先皇御赐之物,先皇仁德宽厚,自然不愿看金刀成为恐吓他人凶器。据儿臣所知,镇关王感恩先皇,每日给先皇烧香悼念。
依儿臣之见,不如把金刀供奉镇关王府妥善安置,更能彰显镇关王对先皇敬仰之情。镇关王,你说呢?”
李震霆一句话,直接把吕沛安逼到墙角上,他能说他不答应?不答应,岂不是对先皇不敬?
“老臣遵旨……”
吕沛安强按捺住内心怒气违心答应,嘉靖王同李震霆一唱一和,他要是不顺着李震霆的话往下说,只怕李震霆定会借题发挥,给他扣一顶在圣上面前行刺的罪名,他真是洗都洗不白!
“琦王幼时深得先皇喜爱,秉性更是随了先皇宅心仁厚,又岂能会坐视不管南宫二小姐之事。就算是琦王是被人所害,我们也要考虑二小姐声誉,还请圣上给琦王、南宫妍赐婚……”
吕皇后突然出声,她这么做也有这么做的道理,琦王那边,她自然会想办法加以安抚。
“母后……”
听皇后突然请婚,琦王李华亭明显急了。他可是将来要做太子的人,要他娶一个脸上带着淫妇字样的南宫妍,岂不是被钉到了耻辱柱上?
吕皇后瞪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多说话,继续说道。
“圣上意下如何?”
嘉靖王自然是欣然应允,如此甚好,既然南宫寻与吕皇后都有此意,他正好成人之美,顺水推舟做个人情,耳根落得个清净。
“准!劳烦皇后操办华亭婚事,只是近来国库虚空,边关战事吃紧,婚事切勿张扬浪费才好。”
吕皇后一愣,只得硬着头皮答应。
能有什么办法?之前李震霆操办婚事,只是在誉王府宴请亲朋,谢绝收礼,婚事简单至极。如果李华亭婚事大肆操办,岂不是又有了口实?
“都起来说话吧!”
南宫寻一家满意起身,南宫妍那包裹着纱布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