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拿着断成半截的棍棒,满眼惊恐。
“再动弹一下,这一鞭下去,你会看见自己脑浆漫天飞舞。”纪缘将手中金鞭,指向正准备逃跑的白胖道人脑袋。
“你!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敢在我玄微教地盘闹事!”白胖道人强撑着,凛然威胁问。
“贫道玄微教云台山炼气士纪缘。”
白胖道人闻言,面色微变,不顾一切的双手攥拳,突然袭向纪缘胸膛。
但他这点儿武艺,打凡人行,面对练就神魔玄功的纪缘,根本不够看。
“啪!”纪缘单手一伸,后发先至,将白胖道人两只手攥住,微微用力一捏。
“啊!!”白胖道人露出杀猪般惨叫,整个身子瘫软在地,四周几个年轻道人,也是吓得面色煞白。
却见白胖道人粗壮的两条手臂,在纪缘手中,被‘咔咔’捏成融碎血肉,可见骨头渣子飞溅。
这些道人,都是有法力在身的。
白胖道人身上,亦有数十年法力;也正因此,就算双掌被碾成碎末,他并未失血晕厥过去,甚至依旧能挣展求饶。
“知道我是玄微教来的同门炼气士,你还敢出手袭杀我;真是好大狗胆。”
“爷爷!爷爷饶命!!”白胖道人面无血色,疼得脸颊颤抖,不住求饶。
“暂且饶你狗命,你们几个,去将观中主事的,叫来见我。”
说着,纪缘一把攥起瘫在地上的白胖道人,单手将他提在空中;一手握着双金鞭,迈步走入观中。
那几个年轻道人,被纪缘这般凶残手段,吓得两股颤颤;连忙爬起身跟在后面。
纪缘好似回自己家一般,毫不顾忌,走入大殿主堂,扔下胖道人,自顾自坐在当中的主座。
白胖道人浑身趟血,滚倒在殿中,不住的哀嚎,声音震天。
纪缘等了好几息,却见那几个年轻道人畏缩的站在殿前,不见动作,不禁问:“嗯?让你们去将主事的叫来,怎么都不动?”
几个小道士吓得一颤,没人敢说话。
眼见纪缘面露不耐之色,提金鞭起身。
其中有个左脸上长着毛痦子,约莫二十岁许的青年道士;被众人推搡着,壮着胆子说:“道…前前辈…您踩在脚下的,就是我们观主灵城道长。”
“他?灵城道人…”纪缘松开了脚。
细细感应一番,道观百里附近,凭纪缘法力道行能感应到修士气机,法力最高者,确实已是这白胖道人了。
本想着观中还有高人,凭自己法力境界无法感应到对方气机。
也正因此顾忌,才留了这个灵城道人一命。
毕竟自己是客,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怎么好意思一来就大开杀戒呢。
“回前辈,他确实是我们观主老爷…”又一个道士站出来说。
“既然这样…”
纪缘抬起金鞭。
“不!不要!道兄饶我…”灵城道人惊恐的在地上蠕动。
话音未落,金鞭已然落下。
“砰!”肥胖脑袋,炸裂开来。
血雾飙飞数尺,混合着脑浆红的、白的,漫天飞舞。
纪缘拂袖以法力扫开。
却溅了那些小道士一身,吓得他们一个个都瘫倒在地,浑身颤抖,不住的用衣袖擦着脸上血浆。
临走时,灵鹤真人曾言:“既要心慈,又不能手软。”
纪缘完全听话照办。
“你叫什么名字?”纪缘指着最先说话那左脸长毛痦子的猥琐小道士。
“张…张福,还没有道号…”张福满眼惊恐,颤声回道。
“贫道此来,受云台院灵鹤**师法旨,为云州祈雨治灾,现在来看,这所谓旱灾,根本不是天灾,而是**。”
纪缘看向张福:“是不是你们暗中与妖孽勾结,施法锁闭了域中水气?”
方才纪缘施法唤雨,总有掣肘之感。
他在云台山时,法力全开,能轻易召数百里风雾水气,笼罩整个道院。
到了这云州,费尽全身法力,也只能勉强拘来几丝水气,让方圆里许,降下几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