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霆想说你这话说的太难听了,什么叫做瞎掰,什么叫做瞒天过海,他怎么就瞒天过海了呢?这不是已经答应好了,要坦白吗?
月姝瑶看他一副若有所思,但是嘴上却什么都不说的样子,冷哼一声,忽然将怀中的一封信丢在他腿上:“你别以为你和月晓珺做的那些事,本宫不知道。”
姜云霆看着腿上的这封信,愣了一下,打开之后,这才发现原主从入府邸以后做了什么事儿,以及什么时候跟月晓珺的人进行交接,并且都做了什么行为全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这个,这个事儿我可以解释的。”姜云霆干巴巴的说完这句话以后见对方不回应,开始思考如何解释这件事儿。
这事说来话长,但是长话短说也没什么关系,那就是原主压根不是真心的,但这话说出来,那不是找死吗?
姜云霆绞尽脑汁想找一个自己不会死的太惨,同时对方又能感动到泪流满面的理由,但是翻遍了脑子和肚子,也没找到半点类似于这样的办法。
月姝瑶冷冷的勾起唇角:“在思考什么?在思考该怎么说是吗?你不必想那么多。”
姜云霆一听这话,立马抬起头。
不必想那么多,是什么意思?不用解释了吗?
“直接照实说,按照这信封上面所查到的消息,一五一十把每一件事都说出来,这其中如果有什么地方不对。”月姝瑶没再继续往下说,但脸上威胁的意思很明显。
姜云霆浑身一僵,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低头灰溜溜的不敢出声了。
好不容易回到太女府,已经天色暗沉了。
姜云霆哆哆嗦嗦的跟在后面走回去。
蒋德路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反正看自家小主怕成这样,于是也跟着他一起哆嗦。
月姝瑶回过头看到这主仆二人一起哆嗦的画面,有些无语的扯了扯嘴角,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好气又好笑,转身走进去,坐在主位上,然后怒声呵斥:“蒋德路,关门在外面守着,不许让任何人进来。”
说完,又看向姜云霆:“你,给本宫跪下,好好把信上的内容全部给我解释清楚,什么时候开始的,这期间是怎么想的,传递了消息,以后都做了什么?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包括刚才在月晓珺那边,你偷偷飞上屋顶,又去拿了什么?”
姜云霆瑟缩,看月姝瑶这副阴沉沉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如果真的完全坦白交代,搞不好真的就得交代在这儿了。
但是龙佩的事儿不能不说,必须得讲究方法说。
姜云霆想了想,忽然哭天抹泪的抱着月姝瑶的腿说:“妻主,臣侍知错了……”
“臣侍不是真的想要替月晓珺办事,实在是被逼无奈啊。”
“好一个被逼无奈。”月姝瑶冷笑:“你以为本宫不清楚,你就是为了给月晓珺传递消息,才主动在我这儿当奸细的吗?”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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