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你且先不要出来,避讳着二爷一些,没事不要往二院里来,等卫姨娘她们走了,二爷的气也消了,你再出来。”
那东西是红桃送给我和栀子吃的,我怕二爷心里对红桃还有气,一怒之下,把红桃打发了。
唉,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好好儿的,谁知道卫可心会来呢?
我叹了一口气:“你抽出时间来,叫上小秦嫂子和徐嫂子,把咱们院里对大肚子婆有妨碍的东西都收起来,再请了隔壁的王大娘,叫她瞅瞅,咱们这院里还有什么避讳的。”
我没怀过孕,只记得电视里但凡怀孕都要吐,但二奶奶却从来不吐,所以说用吐不吐来判断怀孕与否,好像也做不得准。
至于孕妇有什么可忌讳的,我更是两眼一抹黑。
当时二奶奶有孕,高妈妈只肯叫上负责二奶奶吃食的芍药一块伺候二奶奶,连我们几个从张家来的大丫头都要靠后站。
没有经验,又无人教我,真要是有忌讳,我也不知道。
我肚子里这个孩子在娘胎里就遭了大罪,既然决定要生下他,我就得做好万全准备,凡事都不能马虎。
等二爷气消了,我还是跟二爷求个有经验的婆子来吧。
“二爷呢?”
紫萱面露难色。
“奴婢听门口割麦子的佃农说,二爷把卫家大爷抓走了,不知抓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的头更疼了。
卫可心和栀子都躺在西屋呢,二爷这个时候还管什么卫大爷!
一个小屁孩,不老实就打一顿,再不老实就打两顿!
不信他不老实。
“那西屋还有能喘气的吗?叫一个来。”
石斛很快就来了。
我问她,卫可心这回带了几个人来。
石斛哭哭啼啼地道:“姨娘只带了奴婢跟栀子、秋荷,另还有服侍卫大爷的卫家管事王老伯。”
我揉了揉眉心,愁得直叹气。
就这么几个人,一个怀着身子还染上了毒瘾,一个不到十五是个惹祸精,一个才十二的小屁孩,还有一个老头儿,眼前的石斛遇上事只知道哭,卫可心还想从登州府去株洲府?
疯了吧!
我看她就没想去株洲,要不是二爷叫了侍卫跟着,她能半道上拐到京城去找大夫人求救。
“好了,你也别哭了,秋荷已让人送回了老宅,你一个人得伺候两个人,我近来不大好,身边的丫头在服侍我吃药,她们身上沾染了药味儿,怕冲着你们姨娘,所以就没法过去帮忙了,你若是有短的缺的,尽管开口,想要什么吃的,灶房就在后院,一应东西都是全的。”
想吃饭就自己动手吧,卫可心心眼多,我怕她吃出好歹来,赖在我身上。
石斛刚要应声,二爷就黑着脸进了屋:“谁许你留下她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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