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年轻人都离开，座山雕向秘书招了招手，“我记得那小子送过来一份电影预算表，我想看看。”
秘书点了点头，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资料。
座山雕打开一看。
分门别类，巨细无遗，林林总总五页纸，但越详细越坑人！
座山雕直接翻到最后，一看总成本210万。
“怎么那么贵，刘艺菲不是免费的吗？”座山雕疑惑道。
“花束中途停工了一段时间，他可能把这个也算进去了。”
“做假就做的彻底一点，还是太年轻，太缺乏经验。”
座山雕看了一眼时间，离开中影放映厅，坐进车里，前往HR区的中影数字制作基地。
在路上他一直在权衡利弊。
以小博大的电影，一旦成功，对电影市场的刺激无疑是巨大的，很难能可贵。
花束这部文艺片，正常排片上映，宣传再花点心思，一千万不难，不仅能回本，还能赚不少。
只是，偏偏李明洋得罪了华艺，而华艺又在上市的节骨眼。
他想打电话给光线，让王常田撤了。
但考虑到大盘，小制作电影对大盘的刺激也不小。
思来想去，座山雕还是选择了中庸之道。
不管了。
就这么着吧。
中午时分，座山雕所乘坐的车来到了中数基地。
匆匆一瞥，恰好看到一个胖子一个瘦子在门口溜达。
而保安却不管不问。
他正要发火，秘书忽然说：“那个瘦高的平头就是李明洋，他昨天在红楼梦剧组溜达，李导看到他心烦，就让他在门口等您。”
“还有这个事？”座山雕望了一眼李明洋，一看就不是安分的人。
“国内电影绕不开您。”
座山雕淡淡一笑，挥了挥手，示意进去。
接下来的三天，座山雕每天中午都会来中数基地，因为他的主旋律《建国大业》正在中数开拍。
每天来中数的车子非常多，豪车、大巴络绎不绝，李明洋也不知道哪辆车坐着韩总。
只能眼巴巴的在门口等。
至于进去，有两个保安专门盯着他和乔山。
也就是碍于李绍红的面子，没直接撵人了。
这天，中午。
“李导，都等了五天了，感觉没啥希望啊！”乔山蹲在马路牙子边，吃着煎饼果子，说。
李明洋摇了摇头，“见不见的到不重要，重要的是态度……我感觉他应该见到我了，然后我依然能待在门口，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乔山咬了一大口煎饼果子，说。
“说明他在找时机。”
“时机？这见个面咋还讲时机，呦，这辆奥迪真帅！”
李明洋喝了口水，点了一根烟，扫了一眼迎面驶来的奥迪Q7，速度越来越慢。
然后最终停在了他们面前。
随后车门打开，车上下来一位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人。
乔山惊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李明洋也是一愣，不过他马上就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扔给乔山，迎了上去。
“韩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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