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从口出……瓷器不与瓦片碰……你嘴贱惹人家干嘛?
看着有狗在水里扑腾着追来,他郁闷的转身继续逃命。
于是,月光下,安静的河面上,只有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拼命扑腾。
岸上,舍普琴科府中,安保队员最终攻破大门,将顽抗者一一击杀。
七八个俘虏中,没有舍普琴科和有狗。
李荷美扩大搜寻,很快,地窖密道被发现,出口处脱下的衣物也被找到。
很明显舍普琴科是想通过河道逃出去的。
李荷美立刻说道:“会水的下水追,其他人在岸上追!”
扑通扑通,好几个人跳下了河流,分两头追踪。
河水中的有狗水性确实不如舍普琴科,但他这回发了狠,拼尽全力追赶。
舍普琴科虽然领先十几米,但晚上水凉,平常酒色如命的他渐渐气喘。
忽然,一阵痉挛袭来,他欲哭无泪。
麻痹,抽筋了……真倒霉呀!
扭头发现,有狗追得更近,心中慌张起来,却导致身体更不协调,速度肉眼可见地慢下来。
“呼哧,呼哧!”
有狗年纪小,火力足,水凉对他影响不大。
河浪推搡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
有狗看准位置,猛然蹬腿,一下揪住对方的衣角。
舍普琴科惊恐万分,乱蹬乱甩,想摆脱对方的纠缠。
但,有狗凭着一股劲,任凭对方厮打,始终牢牢攥紧衣服。
一开始,两人还扭打拉扯,不大会功夫就累得像狗熊,只能随波逐流,浮浮沉沉飘向下游。
而大量安保队员打着火把,沿河找寻着两人的踪迹。
骑在马上的李荷美,拿着望远镜快速在河面搜寻。
忽地,一小块黑糊糊的物体引起她的注意。
“在那儿!”
火把聚集下,河面亮了起来,还真是两个人头一浮一沉,快速顺河而下。
河面挺宽,长杆绳索都差得远。
水流挺快,一般人不太敢在深夜尝试下河救人。
而且,现在去找船根本来不及。
李荷美一边追一边大喊道:“狗子!狗子!你一定要撑住!我这就找人救你!”
但,昏头胀脑的有狗有心无力回答,他感觉到手脚开始麻木,河水渐渐将他淹没,顺带着将舍普琴科拖拽下去。
就这样,众人眼睁睁看着,一朵浪花卷来,两人消失在水面下。
而在他们前方,正是河流出城的缺口。
这里地势较低,河水“哗哗哗”奔泻而出,宛如小型瀑布。
“狗哥!狗哥……呜呜呜!”
有猫闻讯赶来,正巧看到这一幕,当场哭得不行。
李荷美愣了半天,才默默骂道:“笨狗,蠢狗!大傻狗!”
尽管成功破获并剿除暴乱集团,但有狗为缉拿暴乱头领光荣的牺牲,让这场胜利抹上一层阴影。
挞禄叹了口气,告诉李荷美:“总督不在,牛鬼蛇神就会蠢蠢欲动。如果你不能控制情绪,就会被对方有机可乘……”
李荷美虽然敢爱敢恨,敢打敢拼,但,掌控局势方面还是新人菜鸟。
“那我该怎么做?”
“你大大方方的开庆功会,把这件事当做典型宣扬出去,让百姓知道我们的强大。”
挞禄继续说道:“还要开公审大会,将叛乱者公开处决,看到鲜血,那些骑墙者才不敢侥幸,那些阴谋鼠辈终日战战兢兢。如此,北海城军民一体,必然稳如磐石。”
陆远没看错人,挞禄对人心的把握,十分老辣。
经过这次镇压,北海城的人心暂时得到巩固。
三天后,前往基廉斯克和布拉兹克的基尔顿和张玉廷,带着800骑兵匆匆返回。
挞禄告诉他们,陆远率军南下,是否参战尊重他们自己的决定。
基尔顿和张玉廷,召集归顺的哥萨克骑兵将领开会。
“诸位,神凌皇帝派了十万军队北上,击败五万辽东军。总督大人亲率全军南下,随时会开战,他留下话,打不打由你们自己决定,都表个态吧?”
基尔顿大表弟索莱达尔两眼放光:“没说的,哥萨克人生来就是打仗的,我要去!”
小表弟戈巴耶夫很耿直,直言不讳地说道:“十万大军,怎么能打得过?”
索莱达尔笑道:“切!你没打过怎么知道打不过?再说,打不过可以跑啊,东方人永远别想追上我们!打仗的部队有双薪,而且还有资格分享财富哦!”
众人都纷纷点头,认为他说的对。
戈巴耶夫看向基张二人:“你们不去不呢?”
“哈哈哈!”
两人放声大笑,基尔顿大声说道:“我肯定要去,运气好能捞个上校当当!”
升官发财的诱惑,打动了谨慎的小表弟。
“好吧!既然你们都愿意参战,我也同意。”